施酒此時還在屋裡麵睡著呢,雛菊有點擔心:“這都睡一下午了,午飯也沒有吃多少,下午的時候在院子裡曬太陽,這太陽落下了,就又回屋子裡繼續睡,到現在都沒醒呢。”
風肆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也有點著急,低聲說:“也怪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注意到她神色不對。”
說著風肆就往室內走去,雛菊跟著進來掌燈,他坐到床邊,看著施酒熟睡的臉龐,覺得她臉都尖了,心都疼了。
他握住她的手,施酒哼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你回來了。”
施酒說著就想起來,風肆按住她,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施酒有些茫然:“沒有啊?怎麼了?”
風肆搖了搖頭,低聲說:“一會兒讓禦醫給你看看。”
施酒皺了下眉頭:“我又沒病,叫禦醫乾嘛?”
風肆笑道:“就是給你看看,沒事兒最好了。”
施酒想到自己最近是不太對勁兒,所以就點了點頭。
施酒稍稍閉上眼睛,想要問金鼠自己這具身體有沒有什麼事,畢竟這具身體是個嬌弱小姐,確實容易生病。
但是她卻怎麼也感受不到金鼠的存在了!!
施酒驚訝的瞪大眼睛,更是直接坐了起來,神色從未有過的茫然。
她試著動用一下自己僅剩的那點法力,但是發現根本沒有了?!
沒有了?!怎麼會沒有了呢?!
施酒第一次感受到了慌亂,她呼喊金鼠的名字,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