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人家一點能夠思量的東西,省得他閒得無聊。
而風肆自己也把自己要處理的工作搬到了家裡的書房。
秘書隔一天就要來給他送一次文件,他隔個幾天還要開幾次視頻會議。
施酒都不知道這些,她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這幾天精神非常不濟。
風肆發現僅僅幾天時間,施酒的肚子都漲了一大圈。
風肆趁著施酒睡著,趴在她肚子邊上,低聲警告:“臭小子,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不要折騰我媳婦兒,不然你出生那天,我就把你打得屁股開花。”
裡麵的孩子似乎真的聽懂了似的,連著踹了好幾腳,把施酒都要踹醒了。
風肆不敢再說,忙拍著施酒的背,讓她再接著睡。
他們兩個都是法力強盛的人,孕育的孩子也絕對是這世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存在。
他之前是真的有點欠考慮。
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害怕,他怕施酒承受不住。
但好在她隻是法力儘失,平時貪睡了一點,靈魂倒是沒有受損傷。
他昨天看過,她的靈魂不僅沒有受損傷,還強勁了很多。
這跟他這麼多年的籌謀有關,本來她是會靈魂漸漸消散,被法則抹去的。
但是他這些年該逆轉的已經逆轉了,該改變的也已經改變了。
就差最後臨門一腳,現在這最後一腳也來了。
這個孩子,本來就在他的算計之內,他承認這對這個孩子不公平,但是他沒的選擇。
這世間萬物,都不如她還活著,她還留在自己身邊重要。
所以必要時候,他可能也會舍棄這個孩子,保住她。
不知道是不是風肆的想法被那個孩子所察覺了,他明顯看到它又踢了施酒好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