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虛弱是難免的,你放心寶貝兒,老公不會讓你出事的。”
施酒回抱住他,她都不是這個意思,她其實是怕風肆擔心。
但是她知道現在她說什麼,他的那顆心也不會放下來的。
看他把所有事情都搬進臥房守著她就知道了。
施酒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後來傭人上來敲門,說烤雞買回來了。
風肆打開門,接過餐車,餐車上還有一些補湯和清淡的菜。
風肆低聲叫醒施酒,施酒半睜著眼睛被他抱著坐起來,然後將她安排靠在床頭。
床上放了小桌子,把飯菜端上小桌子,風肆開始一邊喂施酒一邊自己吃飯。
他也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了。
也不是工作有多棘手,他其實完全可以把這些都安排好人做,甚至一個法術就弄好。
但是他這些日子一閒下來就忍不住去想施酒的事情,想的有些心煩意亂,他怕他情緒波動太大,會出事兒,所以他隻能工作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目前來看,這種方法的效果不錯。
施酒被喂著吃了點飯就又睡了過去。
風肆倒是不擔心她吃得少,她現在這具身體是她自己的,她到底是活了幾千萬年的人,雖說沒了法力,但肉身不吃東西是沒問題的。
他現在就怕她會突然生產。
風肆叫人輕手輕腳的進來收拾東西,等東西收拾好了,風肆準備下樓去看看老爺子。
估摸著這幾天他一直在房間,施酒也沒有出去過,他該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