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自稱自己是樂師?”
銀衣衛氣極反笑,目光現出怒色,“那好,你既然是樂師,就現在證明出來,如若不是樂師,以你消遣我銀衣衛和冒犯慕容樂師的罪名,我決計饒不了你!”
“不錯,現在就證明你的身份,如果你在此行騙,玷汙我們樂師的聲譽,本樂師決計饒不了你!”
慕容端目中露出一抹冷色,語氣中充滿殺機。
他身後的儒雅青年們更是目光不善的望著蘇錦,這等不知好歹的騙子,不教訓一頓,怒火難消。
“你們要我證明我就證明,那我多沒麵子。”
蘇錦冷哼一聲,“不過,如果你願意跟我打賭,我倒是可以證明下我的身份。”
“你沒資格拒絕!”
此言一出,那些儒雅青年大怒,其中的銀衣衛隊長更是臉色陰沉的喝道。
“好,我答應你!”
慕容端冷冷一笑,“你要打什麼賭。”
“慕容兄。”黑袍青年和諸人都驚疑的看向慕容端。
“此人就是個騙子,答應他的條件也沒關係,反正我不可能輸。”慕容端冷笑道,目中陰險,“這樣一來,倒是他也就沒有借口拒絕我們。”
“還是慕容兄想的周到。”
諸人佩服的點頭。
“佩服佩服,果然睿智。”
蘇錦拍了拍手,臉上卻突然露出笑容,竟敢和他打賭,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慕容端卻自以為贏定了,信心滿滿的道:“騙子,你要和我賭什麼?”
眾人都譏哨的看向蘇錦,已是迫不及待要看他待會的下場。
“很簡單。”
蘇錦微微一笑,“如果我不是樂師,我可以任由你處置。”
慕容端嘴角一挑,心中冷笑,你這是自尋死路,道:“然後呢?”
“如果我是樂師的話…”
蘇錦眼珠子轉了轉,“就請你脫光衣服,把你的衣物都交給我,再沿著這條大道,裸奔到儘頭。”
霎時,場麵寂靜到了極點。
眾人臉色都是凝固不動。
噗嗤,終於,有人忍不住笑出聲。
叫慕容樂師脫光衣服裸奔?
虧他想得出來。
“你!”
“粗俗!”
黑袍青年等人皆是大怒。
慕容端神色也陰沉無比,眼中儘是惱怒之色,竟然讓他裸奔,這小子真是不知所謂。
不過想到自己不可能輸,他眼神陰森起來,拍了拍扇子,冷笑道:“好,我答應你!”
“反正你這樣的家夥,不可能是樂師,如果你證明不了你的身份,我會讓你知道,冒犯我的下場。”
慕容端目光很冷,“銀衣衛隊長,這個賭,就請你當個見證。”
銀衣衛隊長點點頭,他早對麵前這個騙子耽擱他時間很是不爽,當即毫不猶豫的道:“慕容樂師放心,有我在,這小子彆想反悔跑掉。”
那些儒雅青年都譏哨的望著蘇錦,嘲諷道:“樂師大人,請吧。”
“好啊。”
蘇錦麵色淡然,目光卻隱隱有些激動的看著慕容端的褲子,寶箱印記,赫然出現在那上麵。
叫這小子裸奔,當然不是因為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