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那吳長川臉色立馬變得慘白。
正如那張動所言那般,那吳長川並如表麵那般正義凜然,聽到那老頭是葬劍閣的人劍,一下子嚇得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人,人劍前輩……”
吳長川目露驚恐之色,“晚輩不知是人劍前輩,多有得罪,還請人劍前輩書恕罪。”
見到這一幕,酒樓內的眾人無不大跌眼鏡,方才這吳長川還令他們敬佩,現在的行為,隻是令人不齒。
不過也有人理解。
葬劍閣三大劍主,每一個都是脾氣古怪,殺性極大,惹惱了三大劍主,莫說是一流勢力,便是那些武道聖地,都要頭疼。
“哎……”
這時,一道歎息聲響起。
隨後,街道上出現了一道身影。
“聖前輩,晚輩李豐,拜見前輩。”
一位看上去有些憂愁的中年男子站了出來。
看到此人,張動那副玩世不恭卻是變得微微凝重了起來。
那位人劍,也不由動容,驚訝的撇了中年男子一眼:“老頭子還說吳長川這膽小鬼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原來有捕王撐腰。”
眾人變色,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之前那說書人還說捕王雖東廠總督正在趕往泰州,沒想到轉眼就見到了大名鼎鼎的捕王本
人。
李豐苦笑:“前輩說笑了,晚輩可不敢給吳家主撐腰,不過,魔教賊子偷走了赤龍寶庫的入口信物,事乾前朝餘孽,晚輩身為朝
廷命官,不得不親自出手,緝拿此賊,還請前輩不要插手。”
嘩!
頓時一片嘩然。
無人想到,這浮屠天王身上竟然有赤龍寶庫的信物!
那他之前怎麼裝作不知赤龍寶庫的樣子,還故意向那陳子安打聽。
眾人驚疑的看向張動。
說書人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動:“世人皆稱天王為人莽撞,誰曾想天王是大智若愚之輩。”
張動臉色有些不好看,知道說書人是故意譏諷自己,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之前自己先將其身份揭露,搞不好已經得罪了說書
人。
“前輩明智,魔教賊子明明身懷赤龍寶庫的至寶,卻在這裡演戲,裝作剛聽到赤龍寶庫的消息,想掩飾其身上有赤龍寶庫信物的
消息,若非朝廷眼線得到消息,差點就讓這賊子瞞天過海了。”
李豐卻是冷冷的望向那張動,現場,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緩緩彌漫開來,酒樓內的眾人都緊張起來。
張動的臉色也漸漸變得冰冷起來:“李豐,你當真要和我在這裡動手?就憑你,恐怕還留不小我。”
“若再加上咱家呢?”
這時,一道陰測測的不陰不陽的聲音從旁傳來。
眾人看去,頓時一陣惡寒,卻見是一個一臉脂粉的年輕太監,臉上帶著一絲陰陰的笑容。
但張動臉色卻更為凝重,因為在那太監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曹氏六犬,你是哪一個?”
張動眯起眼睛道。
“咱家是無常犬,黃小笑。”年輕太監卻是笑道,絲毫不以為怒。
二樓的江湖客們都臉色不好看起來,曹氏六犬,乃是東廠曹督主手底下,最可怕的六大鷹犬,是無數江湖人士的噩夢,某種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