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寶貝的人,平日裡彆說是磕著碰著,哪怕是掉了一根頭發,他都心疼得不得了,怎麼就在彆人的手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他怎麼可能放過徐家?
藥觸碰傷口有點涼涼的,程微月聽見周京惟問:“痛不痛?”
她說不痛,大約是怕他擔心,還很是乖巧的解釋道:“醫生說了,沒有什麼大礙,過幾天就好了。”
“知道,”周京惟低笑,俯下身親親她的側臉:“早點睡,明天不是還要
去醫院看你的朋友嗎?”
程微月便說好,頓了頓,笑意如燦:“周京惟,你今天來警察局接我的時候,好帥。”
真是孩子氣的話,周京惟挑了挑眉,問她:“帥在哪裡?”
“你看過《大話西遊》嗎?”程微月被周京惟親吻過的側臉,嫣紅可愛:“我覺得你走進來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光都落在你身上了。周京惟,我真喜歡你。”
周京惟抑鬱難受了一整天的心情,在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喜歡”中,竟是輕易的被撫平了。
他薄唇挑起,沒忍住又親親程微月的側臉,慵懶動聽的嗓音,輕聲細語的哄:“知道了,睡吧。”
直到程微月睡著了,周京惟才打開了開著免打擾的手機。
周秉權已經快要把他的電話打爆了。
他剛剛打開,周秉權的電話又湧了進來。
周京惟麵無表情的接通,聽見後者氣急敗壞的嗓音:“你還知道要接我的電話呢?我還以為你死了!混賬東西,你人呢!”
“我在家,”周京惟走到陽台反手關上了門,他單手揣著兜,姿態閒適的靠著欄杆站著,看著藏匿在繁茂漂亮的植被中的零星的燈火:“現場少了我一個,應該無關痛癢。”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慈善晚宴我是為了誰辦的嗎?”
周京惟沉默聽著,眉眼之間攢著點不能言明的冷意。
“你知不知道南家小姐一直在等你,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周秉權簡直是要氣瘋了:“你平時不把我放在眼裡,自由散漫也就算了,今天是什麼場合,你怎麼敢提前走!”
周京惟默默聽著,有點煩悶。
什麼南家小姐,和他有什麼乾係?
“爸,我不會聯姻的,絕對不會。”
“嗬...”周秉權怒極反笑:“你倒是硬氣,和我說的這麼斬釘截鐵,周京惟,你是不是覺得你在外麵做出了一點成績,就能和周家上下叫板了?我告訴你,你那些所謂的成績,放在周家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周京惟倒是不覺得生氣,周周秉權說的這些話,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是對的。
他這些成績確實不算什麼。
一個人妄圖用幾年的奮鬥撼動一個家族百年間世世代代的人努力而打拚下來基業,蚍蜉撼樹罷了。
他不爭辯,隻是淡淡道:“我剛剛想到一件事,不知道爸有沒有興趣。”
周秉權愣了愣,問道:“什麼事?”
“吞並徐家的珠寶業。”
周秉權回想了半天才想到徐家何許人,有點不屑:“那點不成氣候的規模,小的可憐,有什麼吞並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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