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得不有,”周京惟很坦然,“你是微月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草率。”
這話讓江儘燃發笑起來。
他用耐人尋味的語氣說:“周京惟,你這樣的人,會這麼患得患失,我還真是覺得稀奇。”
“沒什麼好稀奇的,”周京惟垂眸,聲音輕的不能再輕,似是自語:“你要是有了在意的人,你也會像我一樣,患得患失,人心原本就是如此。”
這一次,江儘燃沒有再反駁,他唇角的笑意加深,一字一頓,“誠如你所說,我確實也是又了在意的人。”
周京惟知道江儘燃在說誰。
他沒有多加置評,不動聲色的換了話題:“周秉權這次因為你受了很大的刺激,你不要再接近他。”
“周京惟,”江儘燃抬手敲了敲桌子:“你是不是沒有查清楚?是周秉權自己找上門的,可不是我對他不依不饒。”
“你如何誘導,如何一步步設局,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臨時變卦反悔的原因,你也比我清楚。”
周京惟眸色深深,不疾不徐的說:“有一件事,我想我們應該是達成共識的,我們都不想微月傷心,不是嗎?”
江儘燃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殆儘。
他眉形帶著說不出的鋒芒,淡淡一笑:“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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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導,我已經讓人打聽清楚了,程微月他們劇組就是在這裡取景,今天已經正式開拍了。”丁傲兒一臉殷勤的走向楚蔓簫的車子,見車窗搖下去,迫不及待的彙報。
楚蔓簫一臉的優雅,儼然上層人士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