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楚文殊緩緩道:“你放心,你是我的女兒,我不會讓你身敗名裂的。我們楚家和周家,也算是有點情分在的,周京惟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會想辦法的。”
楚蔓簫眼前一亮,眼巴巴道:“爸,一切都靠你了。”
而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勞斯來斯安靜的停泊著。
葉城從後視鏡看趙寒沉的臉色,解釋道:“董事長,程小姐好像去宣城了。”
“周京惟陪著她去的?”趙寒沉聲色寡澹。
葉城“嗯”了聲,又道:“程小姐他們想要靠幾個人證就讓楚蔓簫伏法,還是太天真了。”
“微月不是那麼天真的人。”趙寒沉捏了捏眉心,再度抬眸,幽幽的看著不遠處的豪車,“盯緊了楚家的人,要是他們要去宣城動什麼手腳,不惜一切代價攔著。”
“董事長...”葉城皺了皺眉,道:“這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現在的趙家,沒有任何立場幫程微月做任何事。
吃力不討好不說,對趙寒沉在家族內的名聲,也不好聽。
然而葉城一句話說完,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寒沉開口,輕慢冷沉,“你現在是在教我做事?”
葉城連忙搖了搖頭,“董事長您放心,我這就安排下去。”
&市中心醫院。
“當時鐘女士的生命體征都是很穩定的,但是有一天晚上,人突然就不行了。”
院長給周京惟到了一杯茶,後者放在手中吹冷了些,遞給了程微月。
見院長不說話了,周京惟扶了扶鼻梁上的鏡框,澹澹道:“您接著說。”
“好...”院長咳嗽了聲,接著道:“事後我們檢查過病房的監控,確實也沒有刻意的人員進來的,或者說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人進去過。”
“所以你們認定,鐘女士的死,就是一場意外。”周京惟澹澹道。
而程微月抿著手中的茶,一言不發。
“是啊,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隻能將鐘女士的死亡,歸結為意外。”院長低聲回答。
“那些監控還在嗎?”程微月放下杯子,問道。
“監控當然是還在的...”院長不確定的看著程微月,問道:“程小姐,您是想要自己...看看嗎?”
“是的,而且不僅僅是當天的監控,事發前鐘晴女士住院以後所有的監控,我都要看看。”程微月冷靜道。
鐘晴前前後後住院的時間也有好幾個月了,要全部看完,怎麼樣都算是一件大工程。
院長看向周京惟,有些拿捏不準,他不安道:“周先生,您...您怎麼看?”
“都聽我未婚妻的,麻煩你把監控調出來,不要有遺漏,讓我未婚妻好好看看。”周京惟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