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她一直覺得閻秋池性子沉悶,克製,還在想倆人到現在都還沒公開,就算確定了關係,估計也才拉拉小手。
她真是低估了自己兒子的本事啊。
這真是她新年收到的嘴振奮人心的消息,隻恨無人分享!
沈金台這一下直接睡到了十一點,感覺肚子就有點餓了。
他揉了一下眼睛,才察覺閻秋池還抱著他。
他就低頭看了一眼,然後去掰他的手。
誰知道閻秋池卻在他背後說:“睡飽了?”
沈金台一聽他那語氣,感覺就有點不對勁。
怎麼感覺潛台詞是在說:“睡飽了?那咱們繼續吧。”
他衣服都沒穿,感覺自己隨時都有淪陷的危險,便說:“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閻秋池就起身,說:“我去給你拿。”
沈金台見閻秋池起身,全身居然也就穿了一個睡褲,光著膀子。
閻秋池的身材真是好,背影尤其雄壯高大,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一種。他看到閻秋池的肩膀上還有咬痕。
是他咬的。
昨天第一次的時候,時間還不算長,可是第二次,閻秋池就太能折騰了,翻來覆去沒玩沒了,他最後都有點吃不消了,就咬了他一口。
“吃水果行麼?”閻秋池問。
沈金台儘量不往他下半邊看,趴在床上拿了塊水果,說:“你把我睡衣扔哪兒去了?”
“臟了,我拿浴室去了。”閻秋池說:“先彆急著穿。”
沈金台一聽,心驚膽戰,索性直接挑明:“大白天的你要乾什麼?一天兩次你還想怎麼樣?”
閻秋池不說話,就笑。
他就愛這樣笑,以前不覺得,沈金台現在覺得他這笑看著很羞澀內斂,其實很色。
他又吃了幾塊水果,就不想吃了。
閻秋池鑽到被窩裡頭,抱著他說:“你剛睡著的時候我看了,都沒事。”
什麼鬼,什麼沒事,看了什麼?!
怎麼看的!
沈金台大窘,閻秋池說:“我給你請了一天假。”
所以請一天假就是來乾這個的麼!
“我要發火了。”沈金台說。
閻秋池就不再動了,就抱著他,親了親他的臉:“我愛你,感覺我更愛你了。”
沈金台感覺他太能膩歪了。
“你去把我衣服拿過來。我要起來。”
“外頭陰天。”閻秋池說:“冷的很,彆出門了。”
“方阿姨他們早就起來了吧?”沈金台說。
到底不是自己家,睡這麼久合適麼,加上他又心虛。
“我跟他們說了,說你感冒了,不舒服,要睡懶覺。”
閻鐵峰在醫護人員的陪同下坐著康複訓練,問方鳳美:“今天是大年初一,你不是要跟秋池一塊去給老王他們去拜年麼?”
每年春節開始的頭幾天,他們基本上都會把閻氏幾大股東和員工代表的家裡跑一趟,送年禮。
“等下午再看看吧,”方鳳美說:“小金有點不舒服,秋池在家陪著他呢。”
沈金台去浴室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都是吻痕,看起來十分嚇人。
他就說,昨天閻秋池饑渴的就跟什麼似的,他脖子上好明顯有好幾塊,估計到明天都消不掉。
他還怎麼拍戲啊。
而且他一下床才發現自己兩條腿都在打顫,不適的感覺突然強烈起來了。
小愛不適偷偷給他獎勵了麼,他怎麼還這樣?
隻可恨小愛如今已經聯係不到了。
或許不是自己的問題,是閻秋池。
沈金台紅著臉,洗了老半天,閻秋池還在外頭喊:“寶寶,你沒事吧?”
沈金台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寶你個頭!”
他立馬擦了一下,穿好衣服出去,說:“以後不要亂叫。”
閻秋池說:“就咱們倆。”
“那也叫名字。”沈金台說。
“那我昨天叫你,我看你還挺喜歡的。”
“……那是床上。”
“下了床就不能叫,”閻秋池說:“知道了,留著床上叫。”
說著就又抱上來了,說:”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什麼?”
“我有皮膚饑渴症。”閻秋池問說:“你知道這個病麼?就是特彆喜歡皮膚接觸。”
“……你想說什麼?”
“我在外頭有個房子,以後咱們搬過去?”
沈金台試圖聯想房子和皮膚饑渴症的區彆,發現自己腦子裡蹦出了一些很是少兒不宜的聯想。
“我明年……今年的檔期也都很滿,不一定有空回家住。”他說。
“你現在地位已經上來了,以後接戲,要求質不求量。”閻秋池說:“少拍點,拍精品,嗯?”
說完又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沈金台感覺他再膩歪下去,剛穿上的衣服就又要被脫掉了。
他含糊應了一下,說:“出去吧,睡一上午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還有個事。”閻秋池說。
沈金台看看向他,閻秋池就又笑,還是那種略有些羞澀的,眼神又很熱的笑。
完了完了,沈金台想,恥度爆表不符合社會主義主旋律的閻秋池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