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秋池的體溫,好像總比他要高一點。
“所以我儘量不出差啊,”閻秋池說:“要是我出差,你都能跟著,就好了。你身上真好聞。”
閻秋池說著就又趴到他脖子上聞。
說是香氣又不是香氣,總之就是很好聞。
“你現在覺得舒服不舒服?”沈金台忽然問。
閻秋池愣了一下,覺得這問題莫名勾起他一種火來,笑了笑,問:“什麼意思?”
“我就問你,現在舒服不舒服?”
“舒服。”閻秋池說:“抱著你能不舒服麼?”
沈金台立馬說:“你看吧,不一定非要乾那事,光是抱著也很舒服,對不對?”
閻秋池“嗯”了一聲。
沈金台就趕忙又說:“我覺得我們以後可以天天抱在一起睡覺,乾那事,還是要節製一點。你看這樣也很舒服嘛。”
閻秋池就說:“可是乾完了再抱著你睡,更舒服啊。”
沈金台:“……”
“你不覺得麼?”閻秋池問。
極致舒爽過後的極致滿足慵懶,抱著會更舒服。
而且他還喜歡看沈金台那時候的樣子,耳朵,臉龐全都是潮紅色的,特彆誘人的好看,好像是他為沈金台抹上的顏色。
“睡覺吧睡覺吧。”沈金台說。
估計閻秋池天生就是天天摟夜夜要的人,改不了了。
他還是把希望寄托於工作吧!
沈金台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裡他成了巨星,依舊工作努力,天天泡在片場,大家都感動於他的事業心。
有一次走紅毯,主持人采訪他:“是什麼讓你有這麼強烈的事業心,即便已經站在最頂峰,依舊那麼努力地工作?”
他回答:“因為閻秋池。”
為了躲避性生活而成了巨星,這他媽也太好笑了吧!
他自己都從睡夢裡笑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閻秋池眯著眼看他:“夢見什麼了,這麼高興。”
“夢見你了啊。”沈金台笑著說。
他說著就往閻秋池懷裡鑽,閻秋池說:“大清早,最好離我遠點。”
沈金台說:“就要離你近一點。”
說這還用胸膛蹭他。
外頭的雨還在嘩嘩啦啦地響,節目組的攝像頭頂著毛巾轉動了一下,沈金台和閻秋池聽見了它轉動的時候輕微的聲響。
他們倆現在對這個聲音都很敏感。
兩個人微微起身看了一眼,沈金台就笑著鑽進了閻秋池懷裡。
“你四月份不是比較閒麼?”閻秋池說:“等錄完這個節目,咱們來個真正的二人行,把世界各地都玩一遍。”
“沒問題啊,”沈金台小聲說:“隻要你不玩我,我都行。”
閻秋池目光一緊,沈金台不是扭捏矯情的人,有時候說話很直白,他都有點接不住,眼下被沈金台勾出惡趣味,就湊到他耳朵根上說:“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