澇的澇死, 旱的旱死。
白清泉自從見了石磊以後, 心中情思就有點泛濫, 如今又看到沈金台和閻秋池的膩歪勁,最戳他心的是那句“老公”。
嗚嗚嗚嗚,老公這個詞,簡直是他這樣充滿少女心的小受內心最興奮的一個詞啊。
他也好想要個老公。
腦子裡就突然浮現出石磊的樣子來。
心中微動。
鄭思齊給司機打了電話, 說:“咱們也回去吧。你坐我的車,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找人來接我。”
鄭思齊怎麼放心他一個人在這裡,白清泉也醉醺醺的,今天喝了很多酒。
白清泉看了看手機, 想著打給誰。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這是一個很特彆的日子, 隻是不知道石磊回南城沒有。
白清泉借著醉意, 就給石磊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嘟嘟”地響了起來, 他又往沙發上一躺,電話一通, 他就問說:“沒睡吧?”
“沒有。”
“你回南城了麼?”
“沒有。”石磊問說:“你喝酒了?”
白清泉就笑了笑, 說:“今天過生日,就多喝了兩杯。本來想約你見見的, 既然不在南城, 那改天再約吧。”
鄭思齊聞言 就看了看他。
“今天你生日?”石磊問。
白清泉“嗯”了一聲, 說:“ 我就先掛了, 改天你回來了, 咱們再約。”
他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鄭思齊問說:“誰啊?”
“就我說的那個學長。”白清泉說。
鄭思齊便沒有再多問,隻說:“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白清泉就起身。
白清泉在南城有房子,去年才買的,買的毛坯房,沒裝修,一直放在那兒。他還是喜歡住酒店,住這麼多年,都住習慣了。
回到酒店以後,白清泉沒了困意,反倒很興奮,身上熱騰騰的。他住的是個大套間,一間臥室做了儲物間,裡頭放滿了粉絲送的禮物,還有他的一些舊物。他翻箱倒櫃,找了一個多小時,找到一件羽絨服。
波司登的,在那個年頭,對他來說已經是名牌了。
當初離開家鄉,也是冬天,他就是穿著這身羽絨服走的,因有著很獨特的感情,後來有了新的羽絨服,這件也沒扔,被他放起來了,一同放起來的,還有一件牛仔外套……是他第一次用自己賺的錢買的衣服。這兩件對他來說都有特彆的意義,所以放在了一起。
他穿上那羽絨服試了試,有點小了。
他個頭一直陸陸續續長到二十歲左右,成了明星以後身材管理嚴苛,人雖然依舊清瘦,但肩寬了,當初穿的還有點大的羽絨服,如今已經已經成了小棉襖。
他站在穿衣鏡前頭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想著很多年前之前,第一次穿上這件羽絨服,也照過學校辦公樓的玻璃門。
這件衣服,暖的其實不是他的人,是他的心。
回憶撲麵而來,他確實是喜歡過石磊的。
石磊不知道今天是白清泉的生日。
原來上學的時候不知道,後來白清泉紅了以後,他在網上有看到他的官方出生日期,還以為就是他本人真正的生日。
他開著車往南城趕,想趕在十二點之前到南城,然後跟白清泉見一麵,但是南城距離西川縣還是有點遠了,他才剛到南城外環,十二點就過了。
估摸著這會白清泉已經睡著了。
但他記住了,臘月十一,是白清泉的生日,以後每一年他都不會忘的。
他前年在南城買的房,去年裝修好的,是個彆墅,就是地方有點偏,好在安靜,環境好,靠著長江和秋明山。
已經是後半夜了,進了家門以後,他往沙發上一躺,看了看手機,直接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醒過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看到上頭白清泉發過來的信息,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白清泉發信息說:“我買了套新房子,毛坯的,聽說裝修春秋最適宜,我打算年後天氣暖和了開始裝,咱們老同學要不要互幫互助一下?”
石磊抹了把臉,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立馬撥了個電話過去,人也從沙發上站起來。
電話卻沒人接。
他就趕緊給白清泉回信息,還沒打完字,白清泉就回撥了過來。
白清泉大概才睡醒,聲音還是沙啞的,帶了點笑意:“早啊。”
“早。”石磊說:“我才看到你信息。”
“半夜發的。”白清泉問:“怎麼樣,你們公司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