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林曉的女孩連字跡都和南溪一模一樣。
一橫一豎,都有著南溪的習慣。
這一刻,一個堪稱瘋狂的猜測猛地竄了出來,然後牢牢的占據沈遇的腦海。
沈遇一手緊緊的捏著考卷,一手拿著手機迅速的撥通陳燁的電話。
等電話接通以後,沈遇隻問了一句,“林曉現在是不是在你律所?”
得到肯定的回答以後沈遇什麼話都沒說,掛了電話,他拿了車鑰匙就匆忙的下了樓。
從禦景台到陳燁的律所沈遇隻花了四十幾分鐘,車一停好他是跑著進去的。
正好遇到從辦公室裡出來的陳燁,沈遇叫住他,聲音微不可見的顫抖著,問他,“林曉是不是在你辦公室?”
“不在啊,她的事情已經全部處理完了,剛出去一小會兒,怎麼?你找她有事啊?剛才給我打電話沒頭沒尾的就問了一句她是不是在我這,我都來不及問你呢,你這人就把電話給我掛了。”陳燁一頭霧水,“你找她乾什麼?”
“你把她電話給我。”沈遇催著。
“她出去的時候手機就沒電關機了,不過我聽她說好像是要去後麵的公園散散步,她剛出去沒幾分鐘,你著急的話,去那看一下說不定能找到她。”陳燁道。
沒等陳燁說完後麵這句話沈遇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這是陳燁認識沈遇這麼久,第二次見到沈遇這副慌張的樣子。
第一次是聽聞南溪在休息室沒氣了。
第二次就是現在。
律所的後麵有一個挺小的公園,繞過律所,就隔著一個寬闊的馬路。
沈遇才繞過律所一眼就看到馬路對麵正在買糖葫蘆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