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罵早了,不該罵薑晨雪的父親,應該罵現在的薑太太。
何其歹毒,對著一個病危的人回複那樣的短信。
薑晨雪的母親過世,若是薑晨雪的父親在那個時候能承擔起父親的職責,薑晨雪後來的路未必會走的那麼坎坷。
但是南溪也從沈遇說的這些後來認識到了一件事,薑晨雪留給她的記憶的確不完整。
但是有一點能肯定,薑晨雪是恨他生父的。
南溪歎了口氣,然後摸了摸肚子,仰頭朝著沈遇看去,“我肚子餓了。”
“我叫餐。”沈遇打了個電話安排了兩人的午餐,然後才看向南溪,問她,“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南溪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沈遇問的是什麼。
當下就咧嘴一笑,像模像樣的朝著沈遇伸出手,“沈總,你好,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大渣男陳淵業,黑白電子公司的老板,包了個小秘,小秘懷了孕,整和老婆鬨離婚呢。”
沈遇看了眼南溪伸出來的手,拿起邊上的抱枕碰了她的掌心一下。
動作可謂是十分的敷衍。
南溪扁扁嘴,正要說話,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陳淵業的手機。
來電顯示媽。
南溪想了想接了起來,對麵就傳來婦人溫柔的聲音,問他,“兒子啊,晚上回家吃飯嗎?媽都兩天沒見到你了,總不能因為那女人不和你離婚你就不回家吧?要走,那也是那女人走,你不回家像什麼話?”
彆看陳母和陳淵業這個兒子說話很溫柔,但是陳母絕對稱得上一個合格的壞婆婆。
“你說的對,那我晚上回去。”南溪應了下來,總的去看看陳淵業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