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是沈遇不答應也那南溪沒辦法。
他是繃著臉進的浴室,然後繃著臉從浴室出來。
當然,這情緒不是給南溪的,沈遇也沒有對南溪發脾氣的習慣。
這脾氣完全是對著南溪複刻的這具身體的。
沈遇吹完頭發,放下手裡的吹風機,扭頭看到已經躺在床上正一手撐著腦袋笑眯眯。
或者說,色眯眯的盯著他看的南溪。
他起身去了衣帽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床被子。
南溪瞪大的了眼睛,呆呆的看著沈遇。
就連沈遇過來了,把她推到床的另一側南溪才反應過來。
合著這家夥不能分床而睡就自創了一個分被窩而睡?
南溪蜷縮在自己的被窩裡,幽幽的歎了口氣,伸出手拍拍沈遇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兄弟,我真的有理由懷疑,如果我沒嫁給你,你可能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
沈遇也不覺得被小看了,反而回了一句,“那就謝謝沈太太。”
南溪調侃了個沒趣,摸了下鼻尖,然後哼了聲。
閉眼,翻身。
不搭理沈遇了。
但還沒有困意的南溪醞釀了好幾分鐘都沒能睡著。
話癆實在是受不住不說話的悶,翻身沒幾分鐘,不等沈遇來找她說話,南溪自己又翻了個身麵對沈遇。
感覺到身側的動靜沈遇睜開眼,就這麼和轉過身來和他麵對麵的南溪的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對上了。“不困?”沈遇問。
南溪點點頭。
然後沒忍住低聲笑了出來。
“以前我說不困的時候你總能身體力行的讓我困到一覺睡到大天亮。”
有一陣子,南溪為了躲餓狼一樣的沈遇,練就了一沾床就秒睡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