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但凡有把我當做是你們的女兒,你們但凡對我留有半分慈愛也不忍把我逼到今天這份上!你們先不仁,就莫要求我有慈!”
這一場官司南溪中途退庭了。
她放完話就在保鏢的護送之下離開了。
態度堅決,就是告訴黃家人,她壓根不在乎她們還要做什麼。
從法院離開南溪並沒有回到禦景莊。
等確認沒有記者跟上來以後南溪就讓保鏢先行離開,自己開著車去了沒人的地方。
停好車,南溪先給沈遇打了一個電話。
沈遇是秒接的。
“在哪?”沈遇問。
“我不回去了。”南溪道,“我要離開了。”
思來想去還是給沈遇打了這個告彆的電話,南溪怕沈遇猛然一聽到自己的死訊會把這筆賬記著等她下次回來和她算。
“又是計劃內的事情?”沈遇其實已經有預感。
因為南溪這二十天在他身邊過於鹹魚,什麼事都沒做,這不是南溪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