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貓耳和尾巴收起來好啦!”
這樣回答著謝薄聲,在他注視下,毛絨絨的貓耳朵和貓尾巴以極快的速度迅速後縮、再後縮,還不到一分鐘,貓耳朵和貓尾巴咻地一下,從他掌心消失,鑽入小桑葚的睡褲中。
謝薄聲:“……你為什麼不早說?”
原來這東西已經可以自由收納、放出了嗎?
“咦?”小桑葚歪著腦袋,不理解,“因為你沒有告訴我呀。”
謝薄聲:“……”
小桑葚上前一步,踮起腳,好奇看他:“謝薄聲,你的臉為什麼有點紅呀?”
謝薄聲後退一步:“吹風筒太熱,我需要冷靜一下。”
“是嗎?”小桑葚嗯了一聲,忽然,想到絕佳的點子,她喜滋滋地低頭,雙手在自己粉粉睡褲上一掏,兩隻手一前一後錯開,隔著毛茸茸,從中間精準無誤地握住一個東西,露出一點,神氣地晃了晃。
那應該是她的部分貓貓尾巴尖尖。
謝薄聲震撼。
小桑葚一副等待誇獎的神氣模樣:“瞧,我現在有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尾巴啦。”
謝薄聲:“……”
“可惜位置不對,也不夠粗,也不夠y——”
謝薄聲:“全收回去!”
“喵!”
小桑葚完全不理解,為什麼對方對自己搞的尾巴仿品表現出如此激烈的反應。
她的尾巴更靈活耶,不像原版,完全彎不動,就像鋼筋。而且貓貓的尾巴有著柔軟蓬鬆的毛,對方隻有人類那可怕的血管和青筋。
謝薄聲用美味的烏雞湯成功堵住小桑葚的嘴巴,阻止她進一步說出更加驚世駭俗的話語。她甚至振振有詞,喵喵有理,企圖從多個維度來說服謝薄聲,力爭女性人類長一根尾巴是很正常的事情……
謝薄聲按著太陽穴,開始思考,是否有必要下單適合青少年的X教育知識讀物。
他的貓貓可能需要接受更深層次、更完整的教育。
一味的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就像現在,得到謝薄聲允許的小桑葚,在吃飽喝足後,親親密密地貼到謝薄聲麵前,期期艾艾。
謝薄聲:“你可以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小桑葚。”
“好的喵,”小桑葚趴在他胳膊上,舔了舔謝薄聲的臉,“我發現你的褲褲前麵有個很大的空間可以放’尾巴’耶,我不想穿三角的褲褲了,你把你的褲褲分享給我吧,我也想要有地方放我漂亮的大尾巴……”
謝薄聲:“……”
瞧,他永遠都拿小桑葚沒有辦法。
人仰貓貓喵喵的一天很快過去,冬日的白晝格外地短暫,在夜空即將低垂之時,謝文朗和方珍玉二人終於返家。方珍玉對早晨的事情渾然不知,看到活蹦亂跳的小桑葚,又驚又喜,連聲關切地詢問她身體情況。
小桑葚早就將謝薄聲教給她的話背到滾瓜爛熟,認認真真地回答著方珍玉的關心,偶爾悄悄抬頭看謝薄聲,他還在和謝文朗聊天,麵色如常地談今天晚上吃什麼。
“……在家過完生日再走吧?”聊天到一半,方珍玉看謝薄聲,“玫瑰——薄聲,你今年生日還要和同學聚一聚?”
“上次和他們說了,聚一次就行,生日就不用了,”謝薄聲說,“我在家好好陪你們——還有小桑葚。”
這是一個令家長滿意的回答,方珍玉笑了笑,聊:“那天你姑姑也過來,喔,對了,還有你表哥和他孩子……”
小桑葚不太懂,生日的意思,她知道,但是人類在生日這天還要和很多親戚朋友一塊兒吃飯嗎?這是人類特殊的習俗嗎?
聰明的小貓咪沒有立刻問出,她決定等一會兒好好地問問謝薄聲。
一家人其樂融融中,忽然聽到外麵門鈴響,謝文朗離得近,先一步去開門,隻看到一個白色卷發、戴黑色墨鏡的男大學生站在門口,他問:“你找誰?”
白貓先生說:“您好,我來找您的孩子,還有被您孩子帶走的、我的甜心。”
謝文朗愣住:“甜心?”
在他轉身之前,謝薄聲快步走來,他麵不改色,微笑著向白貓先生伸出手:“好久不見,小表弟。”
謝薄聲鎮定轉身,向謝文朗介紹:“爸,這是小桑葚的表弟——蘇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