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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在小桑葚熟睡時來幻想、褻-瀆對方,這種罪惡感像美味糖果包裹的毒藥,謝薄聲在浴室中五分鐘了,仍舊沒有感覺到應該具備的感覺,他隱約記起那晚小桑葚的話語,想起她委屈巴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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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一種玄妙的東西,無形中給人上了一層不得滿足的鐐銬,好似在荒漠中徒步跋涉,隻遙遙望見一汪綠洲,卻無論如何走都無法到達。謝薄聲低頭,再度想到小桑葚的臉,他喘一聲,緊接著聽到小桑葚快活的聲音——
“謝薄聲謝薄聲,你可以出來一下嗎?我要給你一個超級大的驚喜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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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薄聲關掉淋浴噴頭,擦了擦身體,穿著睡衣出去,一眼看到捧著大尾巴、大尾巴還被套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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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的尾巴大,毛毛蓬鬆,頂端的毛發被全部攏入其中,看著有點滑稽又有點可憐的天真。謝薄聲無奈:“這個東西不是氣球,你想知道怎麼用——”
“我知道是怎麼用的哇,”小桑葚鬆開大尾巴,兩三步跳到謝薄聲懷抱中,用力地將臉在他脖頸上貼貼,她快活地說,“開始吧,非白說了,隻要有這個東西,就不會懷貓崽崽啦——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謝薄聲歎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我隻知道,莫非白大概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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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搖晃著漂亮的大尾巴,看著謝薄聲有些無奈地將她尾巴上的東西拽下來,這東西上還有著潤滑,把尾巴毛毛都粘在一塊兒,濕答答地黏著。謝薄聲牽著她到了洗手池前,低頭,將上麵的東西洗得乾乾淨淨,重新吹乾。
謝薄聲擔心性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做好這一切的謝薄聲早就沒了旖旎心思,帶著尾巴乾乾淨淨的小桑葚去重新睡覺。小桑葚不困,精神十足地問:“謝薄聲啊謝薄聲,你真的不需要嗎?其實現在生貓崽崽也可以的,我們貓貓生貓崽崽可快了,幾個月就可以給你生七八個……”
謝薄聲被她磨得要命,抬起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尾巴下麵的地方:“晚上就應該睡覺,不然扣掉你明天的小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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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她又搖晃:“剛剛打得那下感覺很不錯哎,謝薄聲啊謝薄聲,你再來打一下試試嘛,你是不是喜歡這樣?我覺著還不錯……”
謝薄聲:“……”
不想解鎖貓貓新愛好的謝薄聲選擇用嘴堵住小桑葚那張可愛的、喋喋不休的唇。
在冬天裡變得格外粘人的貓貓,讓謝薄聲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這樣的情況持續時間不久,兩天後,謝薄聲將要帶小桑葚回家和父母一同過年。在離開之前,謝薄聲仍舊去探望了白貓先生和他在租來房子中初初建立的貓貓人救助中心。
這些貓貓人,似乎可以通過某種不那麼合規的途徑、從獨眼狸花貓那邊搞到一些人類的身份信息。而謝薄聲過去的時候,白貓先生正在不厭其煩地用喵喵語和今天剛到的貓貓人——一個右手手臂骨折、蹲在地上的黃頭發少年溝通。
對方是在被人類砸傷一條腿後變成的人類,幸好當時遇到去舊書店買書的暹羅貓先生,才將他及時帶回。
暹羅貓還忍著嚴寒,把自己羽絨馬甲和圍巾脫下來,給他圍住身體。出租車司機感覺他們倆形態可疑,也不敢載人。暹羅貓隻能把他背回,逢人就說是自己喝醉的朋友。
小桑葚若有所思:“哇,原來□□群傳了一下午的變態羽絨服男+圍巾裸-露狂組合是你們嗎?”
暹羅貓:“喵?”
曾經被當作裸奔精神病患者的白貓先生歎氣:“幸好那個巷子離家不太遠,否則,二白啊,你現在已經在警察局中了。”
謝薄聲倒是很關注這個貓貓人該如何融入正常人類社會。
白貓先生的想法很簡單,先給他飯吃——雖然幾個貓貓的工資不算高,但養活一個新的貓貓人也不是什麼難題。更何況,被有錢大姐姐包-養的波斯貓貓不缺錢,對方一個月零花錢是二十萬起步的,隨便過來,丟點錢就能支持著這個簡陋的貓貓救助中心運行下去。
而且,對方和白貓先生還達成一個約定,對方會定期過來看新救助的貓貓人們,他很樂意為這些貓貓人提供新的就業機會。照顧波斯貓的有錢大姐姐開了一家模特經紀公司,隻要貓貓人不反對,她會運作一切,送這些美麗或英俊的貓貓人們去拍各種各樣的廣告,或者送去某些小眾品牌,去做他們的成衣模特。
畢竟貓貓人們都很聽話,不會搞緋聞,隻要好好引導,也不會沾黃-沾賭-沾毒,喔,要遠離貓薄荷。
漂亮聽話又沒有腦子,這種人簡直就是經紀公司和商家的最愛。
謝薄聲隻和幾隻貓貓人一塊兒吃了早餐,今天不再是舒化奶泡貓糧了,而是小籠包和熱乾麵,還有牛肉,那隻剛來的貓貓人還不太會說話,他害怕謝薄聲,不肯坐到餐桌前,白貓先生單獨給他找了一個簡易的桌子,讓他低頭吃東西,也不用筷子和勺子,還是像貓,用力啃。
謝薄聲問:“他叫什麼名字?”
白貓先生說:“我昨天看了一個電視劇,其中有一句話,叫什麼’往昔暗沉不可追,來日之路光輝燦爛’,聽著很好,我打算從其中取兩個字當他的名字。”
謝薄聲問:“光輝?還是追光?”
白貓先生莊嚴地搖搖頭:“不,就叫謝光日。”
“可怕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