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到小桑葚旁邊,莫非白摟著小桑葚狠狠親一口臉,才貼貼:“在乾什麼呢?”
這樣說著,謝薄聲低頭,握著小桑葚胳膊,指腹貼靠著那一片淤血,不用力,隻是摩挲一下淤血外的完好肌膚:“需要怎麼護理?”
“就算是針孔感染也沒這麼快,會鼓包,”鄭不凡解釋,“行啦,知道你愛子心切,也不用這麼緊張。”
“有潔癖的謝薄聲還是會教我排泄,”小桑葚說,“後來他還教我說話、識字、讀書、學習,告訴我應該怎麼樣成為一個人類。”
晚上莫非白睡覺,三個人說話聲音都放輕不少。小桑葚還在忙,開學初期,最忙的就是代理班主任和班長,全是一些奇奇怪怪又繁瑣的事情,統計表格啦,還有寫報告啦,以及等體檢結果出來後的需要接種疫苗統計……小桑葚一手拿著手機忙碌回消息,另一隻胳膊伸直,放到桌子上,讓鄭不凡檢查。
“哎?”小桑葚陷入沉思,“謝薄聲還活著耶,為什麼要用繼承這個詞?”
謝薄聲說:“好。”
是謝薄聲和小桑葚。
廚房中,鄭不凡一動不動,他氣定神閒,等待著聽心愛貓貓的告白。
“是嗷,我為啥會愛鄭不凡這個變態貓貓控呢?”
鄭不凡給出肯定回答:“什麼都彆做,該做什麼做什麼,吃飯睡覺洗澡都照常,就是彆提重物,放著,彆管它,過幾天就好了。”
這個點,來都來了,還是得一塊兒吃個晚餐。謝薄聲早有準備,將買的蔬菜水果什麼的拎進門,和鄭不凡一塊兒下廚做飯。小桑葚很想找莫非白玩,可惜莫非白還在睡覺覺,她就隻在外麵老老實實地坐著看手機裡的群消息,回消息。
小桑葚問:“你呢?你為什麼會愛鄭不凡呢?”
白貓先生自己努力打工,一方麵是寵物市場的擴大,另一方麵則是有黎華懋的重點投資,現在的白貓先生已經順利地開了一家貓貓醫院,當然,門店並不大,而且是和之前打工地方的寵物醫院有著合作。表麵上會四處救助流浪貓咪,並拍下視頻發到社交媒體上,或者開直播,用來賺取一部分錢用於照顧流浪貓,私下裡,白貓先生雖然沒有實現開著寶馬載貓貓們去打獵的理想,但他救助了不少貓貓人類,教他們如何融入人類社會。
“等等,”莫非白說,“那是聯係收容機構來割白貓先生的蛋吧?”
莫非白陷入沉思。
微微側臉看謝薄聲,後者已經漾起淺淺笑容,也是凝神靜氣,在專注聽小桑葚的聲音。
當然,這些貓貓人類,毫無例外,都姓謝。
“他做出這麼多,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報,”小桑葚說,“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我沒有辦法不愛他。”
謝薄聲確認:“不是針孔感染?”
問診結束後,鄭不凡關掉手電筒,告訴謝薄聲:“沒什麼事,就是抽血的技術太差,彆擔心。”
莫非白說:“我當然知道啦我家裡可是有個人類醫生喵!”
這不是莫非白第一次問了。
小桑葚解釋:“在和代班聊天。”
廚房中,鄭不凡停止切菜,他側臉,聽著外麵的聲音,忍俊不禁。
鄭不凡家中始終備著醫療工具箱,東西還挺齊全,用那種小巧的手電筒往小桑葚胳膊上照一照,強光下,鄭不凡仔細看著她胳膊上的淤血,又觸了觸周圍,問她有沒有疼痛——特意說明,一點點痛也算,隻要是令她不舒服的都可以說。
“活人也可以用繼承啦傻貓貓,”莫非白親親貓貓頭發,沒辦法,三花貓的魅力太大了,就連莫非白都沒辦法將視線移開,“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會喜歡謝薄聲?”
莫非白興致盎然地湊過來看了看,失望地發現原來普通大學生的生活也如此無聊。廚房裡倆男人都在做飯,她不喜歡和油煙打交道,因為那些會刺激到貓貓敏感的嗅覺。百無聊賴的莫非白抱著尾巴舔了舔,又收回去,和小桑葚聊了會兒白貓先生的貓貓收容所狀況——
“後來他還給我喂奶,給我一個好溫暖的毛毯,給我揉肚子,”小桑葚認真地說,“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快要死掉了,我什麼都不能給他,但他還是做了這些。大概是前年,我才知道謝薄聲有潔癖——你知道什麼是潔癖嗎?”
“一開始,他不打算養貓,但還是照顧了我,還主動聯係收容機構來救走白貓先生——”
莫非白感慨萬千:“白貓先生和我說過,為什麼要姓謝,因為他受過謝薄聲的幫助,永遠記得謝薄聲給的那些錢……雖然後來被騙走了一點。他和你說過沒有?那筆錢是他的啟動資金,也正因此,他繼承了謝這個姓氏。”
貓貓覺淺,睡了二十分鐘,莫非□□神煥發地出來。沒辦法,貓貓的嗅覺太敏銳,一嗅到香味就醒了。莫非白伸著懶腰,要不是房間不大,她甚至還能來兩個後空翻醒醒神。
謝薄聲笑罵他:“去,彆用你那齷齪一套稱呼來揣測我。”
小桑葚努力想了想,她說:“因為他對我很好呀。”
原版未篡改內容請移至醋。溜兒,文\學#官!網。如已在,請,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