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嚴媽媽帶著一臉驚懼春菊和咬牙切齒的冬竹,正拚了命的撲上前想要把拚命掙紮的阿莒搶回來,卻被那少年的爪牙給死死地攔在了春鶴居的門內。
徐勇大怒,一個飛身上前,一腳踢翻一個狗腿子。連楓也三步並作兩步上得前來,一掌劈開了拉著阿莒手的狗腿子,把她護在了身後。
“你們又是誰!”
特麼的,每次遇到這個娘們都有那麼多,多管閒事的人來攪和本少爺的好事!柳玉書憤恨的暗想。
“你這混蛋又是誰!”連楓沒好氣的反問道。
“大膽,你們這幾個刁民,竟敢對國舅公子出言不遜!”一個狗才跳出來,指著連楓和徐勇罵道。
徐勇反手一個大耳刮子,一下就把這個叫囂的狗腿子打翻在地:“去你奶奶個-腿兒,你子特麼是哪根蔥?”
打狗還要看主人,徐勇打翻了他的狗腿子,柳玉書臉色巨變。
自從上次在街上阿才跟丟了人之後,他對這個娘子是朝思暮想,日夜牽掛。聽了晟師爺的計策差了人在那條街上來回搜尋,都沒有這個娘子的蹤影和下落。
好不容易今日在春鶴居又見到她了,剛巧她身邊隻跟著一個老婆子和兩個丫鬟,本是滿腹欣喜隻道是今日可以得償夙願了。
誰料又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兩個凶神惡煞似的人來橫插一杠子!真是好事多磨,柳玉書暗地裡磨著牙。
聞聲而來的傅淩雲和楚青若,走下了二樓。楚青若拉過了阿莒,扶著嚴媽媽領著眾女眷回到了二樓平台。
原來國灸兒子柳玉書!
此人不學無術,貪花好柳不算,而且仗著是國灸兒子,整日裡橫行霸道,魚肉鄉裡。現在居然還調戲到他未來的姨子頭上來了,傅淩雲心中萬分厭惡。
忍著火氣沉著聲對他道:“柳公子,她是在下的妻妹,不知所為何事?”
柳玉書一聽,心裡暗暗不悅:沒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竟是傅淩雲的妻妹。看來要把她弄到手就沒那麼容易了。
等等,傅淩雲的妻妹?不就是害的三姐毀了容的那個楚青若的妹妹?
好啊,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來這女人自己是非要不可了!
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柳玉書斜著眼睛看著傅淩雲道:“你的妻妹?我她怎麼那麼橫,居然當街調戲我堂堂國舅爺公子,原來仗的是你的勢!”
“你!你無恥!明明是你強搶我家姐,你,你竟……”嚴媽媽和一眾楚家女眷氣結。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竟可以把話倒轉過來!
柳玉書一臉囂張:“我強搶她?你們當我是沒見過女人嗎?你們楚家也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也不去照照鏡子,當你們家這個傻子是鑲了黃金的嗎?我一個堂堂國舅爺公子要什麼女人沒有,要強搶一個傻子?”
聽聽這是人的話嗎?
徐勇火冒三丈,忍不住想上前狠狠地給他兩拳!眾人也是怒火衝。
可畢竟他們才和國舅府因為曹秀蓮結了仇怨,此時不宜再和柳玉書發生不必要的衝突,磨了磨牙傅淩雲伸手攔下了他。
忍著怒火,對著他一抱拳:“柳公子,既是誤會。我請柳公子吃酒賠罪。”
“吃酒賠罪?本少爺是吃不起春鶴居嗎?怎麼我就這麼白給你妻妹調戲了?本少爺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的名聲你們打算怎麼補償!”
連楓忍無可忍:“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麼樣?既然她已經壞了本少爺的名聲,就要負起這個責來。這樣吧,本少爺吃虧一點,你們傅家和楚家一家出一萬兩銀子做陪嫁,本少爺勉強納了她做七姨娘,這樣保全了我的名聲的話,這件事可以就這麼算了。”
柳玉書的是一臉痛心疾首。
楚青若一眾人氣的是一臉鐵青。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陸亦清撥開人群走了下來,揚聲道:“想不到柳國舅家的家教竟是如茨清新奇特,實在令人大開眼界啊。”
旁邊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啊,隻聽過男灑戲女饒,沒聽過女灑戲男饒。這柳公子還真是敢。”
狗腿子們見狀,立刻上去哄散人群:“去去去,看什麼看!滾!快滾快滾!”
柳玉書不以為恥,反而越發的起勁:“你又是何人!在此多管閒事!”
陸亦清微笑施禮:“在下姓陸,名亦清!”
十一皇子?
聽十一皇子陸亦清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朝堂上老爹經常吃他的癟,據當今聖上那麼多皇子中,最看重的便是這個十一皇子。坊間都在傳言,將來的下很有可能會傳給麵前的這位十一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