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這姑娘,怕是不好用銀子打發……”管家欲哭無淚,這祖宗這次怕是要禍到臨頭了。
柳國舅聽管家這麼,不禁有些納悶:“哪家的姑娘這麼了不得,居然不好用銀子打發?”哼!不是他自誇,以他們家的勢力,隻要不是皇親國戚,還有什麼姑娘是用銀子打發不聊?
管家哆嗦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這姑娘是……大炎傅家,少將軍傅淩雲的姨子。”
柳國舅心裡一驚:“什麼?傅家的姻親?”一瞬間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一個踉蹌跌坐在紫檀木的太師椅上。
這,這畜生,什麼女人不好招惹,竟偏偏又是和傅家有關係的,哎呦,我的親娘啊!看來他們柳家和傅家的仇怨這算是結上了,打不開了。
“那個姑娘現在在哪兒?”柳國舅沉下了臉問道。
“就在偏院裡軟禁著。”管家嗅出了什麼味道,不敢再吞吞吐吐。
“前麵帶路!快!”
“是!”
柳府的偏院裡“咣”一聲踢門聲,把柳玉書嚇得一個機靈,一個翻身拉過了床上的被子,蓋住了自己的下身和躺著的人兒。
“你,你這個畜生!你是要害的柳家家宅不寧是不是!”柳國舅進得門來,一見這副情景,忍不住怒上頭頂。
“爹,你乾嘛!把我嚇出病來,你以後可就報不上孫子咯!”柳玉書一看是自己的老爹,鬆了一口氣,嬉皮笑臉的道。
“你,你知不知道你闖下大禍了!”柳國舅一臉恨鐵不成的表情道。
“闖禍?闖什麼禍?”柳玉書一臉無所謂。
“你可知道你床上的女子是誰?”
“知道啊!傅淩雲的姨子啊!”
“你,你知道?那你怎麼還敢把人搶回來?”柳國舅驚得目瞪口呆。
柳玉書翻了他個白眼:“她要不是傅淩雲的姨子,我還不一定搶她回來呢!”
“我的兒,這是為何?”
“她姐姐害的三姐毀容,你這個當爹的怕了他們傅家,做縮頭烏龜。我這個當弟弟可不怕他們!他們毀了我姐姐,我就毀了她妹妹!”柳玉書有些動怒。
柳國灸氣消了幾分,雖這個畜生是對自己出言不遜,行事膽大了一些,不過如此手足情深倒也值得自己欣慰。不管怎麼,懂的維護手足還是個好的。
聲音柔和了幾分,柳國舅問道:“紙終究是抱不住火的,很快傅家就會查到我們都上的,那時你打算如何處置這女子?”
柳玉書漫不經心的道:“查到就查到唄,等我再玩幾,膩了以後把她送到三姐那裡去,讓三姐出出氣以後,隨便找個地方扔出去就是!”
柳國舅麵色緩和了許多,幸好隻是玩玩,他最怕的是這個畜生開口跟他要娶了傅淩雲的姨子,這才是真正要讓他頭疼的事情呢!還好還好。
管家也偷偷擦了把汗,看來老爺是不會再怪罪少爺了,他也不用受到牽連了。
沉默了一會,柳國舅沉著聲對柳玉書道:“兒啊,這個女人留不得了!”
柳玉書回頭驚訝的看著他,老頭怕是老糊塗了吧,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為何?”
柳國糾:“這幾日我在朝堂連連被參,怕傅家已經知道了是你把人劫回來,暗中搞的鬼。這樣,為父知道你心疼你三姐,想要為她出口氣,不過如今風頭火勢,還是儘快把這女子處置了比較好。”
剛才還在軟玉溫香,下一刻這嬌滴滴的美人就要變成一具死屍了,柳玉書聞言一絲不忍劃過心頭。
柳國舅見他麵上又不舍之情,開口道:“我的兒,為父知道你是憐香惜玉之人,隻是那福安公主已是他傅家的媳婦。這女子是傅家的親眷,也是福安公主的親眷。
如今皇親國戚受此侮辱,你若放她活著回去,那傅家和福安公主豈肯善罷甘休?你此舉不僅僅是打了傅家的臉,也是打了皇家的臉!若此女不死,隻怕我們柳家就要大禍臨頭了呀!”
柳玉書沉默,半晌沒有話。
片刻之後,他出聲叫來了阿才:“阿才,一會兒讓婆子們把這丫頭關到地牢裡去。今夜用麻袋套了,讓高院頭想辦法帶出去,跑遠一點,找個偏僻的地方埋了吧。”
柳國舅大喜:“我兒殺伐決斷,可成大器!好,好!”
高博從結湘苑回到了柳國舅府,一進到後院家丁們休息的院子,就有同僚來打趣他:“院頭,今日休沐又去看你的心上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