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一聲巡夜的鑼聲在門外響起。將男人嚇了一跳。
舉著磚頭卻來不及敲下,門外巡夜人的腳步聲已經響起。
彎彎趁他緊張的回過頭看向門口的時候,一邊用儘全力又向他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踢了一腳,一邊大喊:“救命!”
小個子男人不幸二次重創,鬆開了彎彎,捂著下身在地上打了個滾,像一隻蝦米一樣蜷起了身子:“你,你這賤人,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你!”
聽著聲音何止是咬牙切齒那麼簡單,簡直就是恨不得咬下彎彎兩塊肉來的感覺。
趁他鬆開了自己,彎彎連忙站起來往外跑,不料這廝也個狠人,這般的疼痛之下,儘然還騰出一隻手來,一把抓住了彎彎的一隻腳踝,死死不放手。
這是巡夜人似乎也聽到了這件廢棄的屋子裡又動靜,提著燈籠,探頭探腦的站在門口往裡望:“什麼人!”
隨著光照進來,彎彎靈機一動,馬上回頭去看男人的麵容。那男人也是反應快,當即放開了彎彎的腳,一手用衣袖遮著臉,掙紮著爬起來,胡亂的拍出一磚頭,剛好砸中彎彎的肩頭。
哎呦一聲,彎彎捂著肩頭摔倒在地上,男人顧不得下身的劇痛,揮舞著磚頭衝向門口。
巡夜人剛把腦袋探進這間廢棄的屋子裡,邊聽到女人的一聲哎呀聲,又看見一個黑影張牙舞爪的向自己衝了過來,幾乎嚇得魂飛魄散,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那黑影從自己的麵前掠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接下來便是巡夜人留了衣衫給彎彎遮羞,然後又去報了案,將捕快們引到了這裡。
聽彎彎講述完,楚青若心有餘悸:看樣子,這凶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次他沒得手,說不定會一直在暗處尋找機會。
“彎彎,那凶手沒得手,隻怕還會卷土重來,你如今已經非常危險,不如你搬來將軍府住一段時間,等凶手抓住以後,你再搬回家住如何?”楚青若深深的擔憂。
不料,這小妮子卻斬釘截鐵的拒絕:“不,若姐姐,今日我發現,這人的聲音好生熟悉,我懷疑一個人!我想把他釣出來!”
“哦?是誰?你打算怎麼做?”楚青若驚訝,難道這凶手竟是她們熟識之人?
彎彎似已有計劃一般,覆上了楚青若的耳朵,一陣耳語。
就在她們耳語的時候,大理寺的一名捕快跑向一邊的大理石少卿和傅淩雲報告道:“大人,將軍,我們搜過了整個房子,出了門口附近的麵具,和鬥篷架子,還發現了這個。”
說著地上了一個牌子不像牌子,圖章不像圖章,四方長條,拇指般粗細,表麵還有些凹凸不平花紋的細長鐵條。
大理寺李少卿從他手裡結果鐵條,左看右看沒看出什麼名堂,又將鐵條遞給了傅淩雲:“文遠,你看看這是何物?”
傅淩雲接過鐵條細看,卻也是不知究竟是何物:“不識。”
李少卿無奈,隻得吩咐收手下,先當做證物,收起來,等抓到凶手以後再做辨認。
這時,楚青若已經和彎彎耳語完畢,扶著她慢慢的走了過來。
李少卿連忙上前向她們行禮:“傅夫人,範姑娘。”
楚青若和彎彎還禮:“李大人。”
“姑娘受驚了,身體可無恙?”
彎彎:“無恙,多謝大人關心。”
李少卿鬆了口氣:“那就有勞範姑娘和我們一同回大理寺,做一下案錄。”
“這是自然。”彎彎點頭。
“下官有一事向先問一下姑娘,不知可否?”說著,拿過鐵條問她:“姑娘,此物可是你的?”
彎彎搖頭:“不是。”
李少卿失望,揮退了手下。
“不過,我與那凶犯撕打的時候,好像有聽到又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聽這些就像是個鐵器。”
“哦?姑娘可確定此物是從凶犯身上掉落下來的?”李少卿精神一振。
彎彎笑道:“若是在這一塊地方撿到的,那應該就是凶手掉落的無疑了,剛才我正是和他在此處打鬥。我能肯定他身上一定有樣東西掉下來,至於是什麼,我卻沒看清楚。”
李少卿點頭:“那就好,等抓到凶犯,我便好叫他辨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