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後,心情大好的百草,纏著他們,叫他們一起玩過家家,還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她最喜愛的木頭娃娃,說這個是寶寶,她是娘親,問他們,誰來做爹。
這句話一下讓鐵衣想起了那天耿蓮咬破自己嘴的事情。
鐵衣心裡開始冒涼氣,都那麼多天了,該不會小娃娃已經蹦出來了吧?
不行,他得去看看!
鐵衣騎著他的小馬傾國,在韓靈兒的將軍府外轉悠了好久,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進去,於是打著馬去了高博那裡。
高博自從吃了將軍的職務之後,便的了許多的空閒,於是便把老家的生意拿起來學著做,做的還挺不錯,光今年一年,比啊在京城裡連開了兩家鋪子。
鐵衣來的時候,他正在算賬,見他垂頭喪氣的走進來,高博放下了手裡的算盤,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問他:“你怎麼了?”
“師傅,我……我當爹了!”
噗……
一口茶全噴在賬本上了,高博手忙腳亂的擦拭著。
“你是沒事過來給師傅逗樂子的吧?”
高博看著已經便成一大團汙漬的賬本,哭笑不得。
鐵衣很認真的搖了搖頭。
高博無語。
“說吧,這麼回事?”
鐵衣便將那日和耿蓮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高博樂了。
等師徒倆說完話,鐵衣解了心結之後,天陽已經虧要下山了。
傅鐵衣如釋重負邪惡走出高博家,騎著他的小馬,歡歡喜喜的回到家中,誰知一進門,便叫徐勇帶人將他給綁了。
“徐叔,乾什麼綁我?”
鐵衣吃驚的問。
徐勇黑著臉,默不作聲,隻將已經捆成粽子一樣的他,拎到了前廳跪著。
在前廳,鐵衣見到了另外三隻“粽子”,同樣被五花大綁的徐燦,樂平和木頭。
燙傷傅淩雲而楚青若也陰沉著臉。
傅鐵衣感到十分莫名,悄聲的問一旁跪著的難兄難弟,徐燦:“阿燦,怎麼回事?你們誰闖禍了?闖什麼禍了?弄的我爹娘還有你爹那麼生氣?”
徐燦垂著頭不敢看他那張要吃人的臉,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個惡婆娘死了!”
“什麼,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徐燦說的太小聲,鐵衣沒聽清楚。
徐燦急得直翻白眼:“今天我們打的那個女人,死了!說是我們打死的。”
鐵衣這下愣住了。
“她走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啊,還罵街呢,怎麼就……死了?”
這下禍可闖大了!
楚青若板著臉坐在上首,看著幾個小的在底下竊竊私語,從他們的神態來看不像是說謊。
“咳!”
聽見她清了聲嗓子,似乎要開口說話,傅鐵衣和徐燦立刻低下頭不再說話,乖乖等著楚青若訓話。
就聽楚青若說道:“你們知道自己今天都犯了什麼錯嗎?”
兩個小的左右互看了一眼,一起垂頭喪氣的說道:“知道,我們不該打人。”
“還有呢?”
“還有……還有……不知道……”
楚青若啪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還敢裝糊塗?”
幾個小的嚇得身子一哆嗦,像鵪鶉一樣擠成一堆。
傅淩雲拉著她坐下,將杯子塞進她手裡,然後朝幾個小的使了個眼色:“再怎麼說,張欣也是長輩,你們幾個竟敢對長輩動手,不是嫌我和徐叔操練你們操練得少了?”
幾個小的忙擺手:“沒沒,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向長輩動手。可是,我們真的沒殺她!”
楚青若心累:“去吧,下去吧!”揮揮手,讓他們下去。
等幾個小的出去之後,楚青若白了傅淩雲一眼:“你就慣著他們,等將來他們真皮出天大的事,我看你怎麼辦!”
徐勇這次也站在楚青若這邊:“爺,就這麼讓著他們過了這坎?”
傅淩雲勾唇:“當然不是。我自有辦法……”
晚飯過後,傅淩雲講幾個小的喊進書房,直到很晚,幾個小的才出來,誰也不知道爺幾個在裡麵說些什麼,隻知道傅鐵衣和徐燦兩人出了們,便開始摩拳擦掌。
等傅淩雲回到屋裡,楚青若才剛洗完澡,帶著一身好聞的皂角清香,坐在梳妝台前,一邊梳著頭發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傅淩雲道:“文遠,你和他們說了什麼?這幾隻野猴子都快樂上天了。”
傅淩雲坐在她身邊,擁著她,貪婪的汲取著她身上那隻屬於自己的清香味道,一隻手很不老實的伸進了她的衣襟裡;“沒什麼,不過是告訴他們,男人受了委屈冤枉,要想辦法自己洗清。”
“嘶……輕點!”
楚青若嬌嗔的用木梳子敲了一下衣襟下那隻不安分的手,“你就不怕他們又闖禍啊?”
“沒事,男孩子早晚要自己闖蕩,如今接著這事兒也剛好鍛煉鍛煉他們。”
呼吸越來越火熱的傅淩雲,終於忍受不了身上的炙熱,一揚手奪過了楚青若手裡的梳子,隨手扔到一邊,一把將眼前這個怎麼看都看不膩的女人包到了床上,回手一掌打熄了燈……
傅鐵衣領著徐燦、樂平和木頭趁著夜色悄悄的溜出了府,先來到了耿蓮的家中。
翻牆到了耿蓮的院子外,讓徐燦他們給自己把風,自己進去叫耿蓮。
徐燦不樂意了:“咱們去抓凶手,乾嘛要叫上那個凶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