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鐵衣尷尬的笑道:“沒,沒錯。”
尉遲見他笑得十分勉強,眼神閃了閃又笑道:“小兄弟這名字起的好啊!”
“哦?哪裡好?”
鐵衣越發的坐不住了,甚至有些後悔來找他了。
“你這名字和大炎國少將軍傅淩雲的兒子同名同姓,甚是威風啊!”
“是……是嗎?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湊巧而已吧……”
傅鐵衣支支吾吾的隨口應付了一句,然後站起來,朝他一拱手:“尉遲將軍一定日理萬機,非常的繁忙,我,我就不打擾將軍了,我先告辭,咱們……咱們改日再聚!”
說著低著頭便往外衝。
誰知,剛走到花廳的門口,邊有一排帶刀的侍衛將他的路攔住了。
“尉遲靖,你這是什麼意思?”
鐵衣有些生氣了,轉過頭瞪著依舊笑嘻嘻的尉遲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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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既然來了,何必這麼匆忙的走呢,我還沒有好好謝過你的救命之恩呢!”
尉遲靖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一隻手重重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你要做什麼?”
肩膀上的那隻手像一隻鐵鉗一樣在逐漸的加重力道,鐵衣麵皮抽搐,忍著痛抬頭驚訝的看向尉遲靖。
“不做什麼,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不會吧你怎麼樣,不過,我要調查過你的身份,卻頂你不是大炎的細作之後,才能放你走。到時候,我給你賠罪都行!”
“尉遲靖,你,你恩將仇報,我好心救了你,你,你竟然還懷疑我是細作!”
鐵衣心裡開始有些慌亂了。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尉遲靖鬆開手,朝侍衛們使了個眼色:“請傅公子去彆院歇息,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是!”
侍衛押著傅鐵衣走了。
尉遲靖望著傅鐵衣不停叫罵的背影,咧嘴笑了一笑。
小子,是好小子,隻是不知是敵是友啊!
他心裡暗暗的感歎道。
傅鐵衣被侍衛押著來到了尉遲將軍府的後院一處僻靜的院子裡。
侍衛對他的態度到還算客氣。
打開門後,領頭的侍衛向他拱了拱手:“傅公子請進!”
傅鐵衣假意走進去,忽然又轉身往後想衝出去,卻被後麵的侍衛一把攔住:‘傅公子請進,請公子不要為難我們。”
“切!進去就進去!”
無計可施的傅鐵衣隻好不甘不願的走進院子。
侍衛等他一進去,便立刻鎖上門離開。
“喂!你們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傅鐵衣一見到們被鎖上了,頓時氣得直拍門板大聲問道。
可惜,侍衛們除了留下兩個守在門口之外,其餘的全都一聲不響的走了。
“哼!恩將仇報的尉遲靖,卑鄙小人!”
氣哼哼的傅鐵衣大聲罵了幾句還覺得不解恨,又狠狠地遞了門板一腳,才開始在院子裡漫無目的溜達起來。
這是一個非常雅致卻又十分偏僻的院子,周圍安靜的連根針掉下來也能聽見,鐵衣估計周圍都沒有人住,就算他鬨出再大的動靜,大概也不會有人理睬他的。
於是,他把目光對準了圍牆。
這裡的圍牆看起來並不高,以他的身手應該可以翻出去吧?
他想。
“呸呸!”
他學著徐勇的樣子,在手心裡提了兩口唾沫,開始爬牆。
“嗤……”
忽然一陣嗤笑聲,從屋頂傳來。
傅鐵衣嚇了一跳,呲溜一下從牆上滑了下來,摔倒在地上。
從地上拍起來,一邊拍著身上泥土,一邊惱恨的抬眼往屋頂上看去。
隻見屋頂上,半靠著屋梁,身穿一身紫衣,長得十分俏麗的小姑娘,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草,正毫不客氣的對著他露出一口小白牙。
“喂,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
鐵衣仰著頭反問:“你又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小姑娘一聽,坐了起來,用手裡的草指著傅鐵衣,洋洋得意的說道:“我是什麼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切~什麼救命恩人,要不是小爺早爬上圍牆走了。”
鐵衣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哼!翻牆走了?你知道那牆下麵是什麼嗎?我若是不叫你,你隻怕現在已經成骨頭渣子了!哦,不對!骨頭渣子也沒有了!”
傅鐵衣不以為意的轉身,一邊繼續爬牆,一邊說道:“骨頭渣子都不剩?我就不信,難不成底下又會吃人的老虎不成?”
說著,三下兩下,爬上了圍牆。
等他爬上圍牆之後,才發現,小姑娘並沒有危言聳聽。
牆的下麵是一條像小河一樣寬的護府水渠,水渠黎隱約有黑黝黝,體型看著不小的東西在翻動。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小姑娘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身邊響起,又將他嚇了一跳,腳下一滑,險些跌下水渠。
“哎哎……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