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身份卑微,自然不入衛莊大人的眼睛,而且......想來衛莊大人也不會記得也許是在你身邊經過的一個普通農夫的吧......”
黑冰台,上到王公貴族,下到農夫走卒,他們每一個都可能就是黑冰台。
聽到黑冰台的話,衛莊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遮斂住眼中的凶光。
黑冰台那人言語之中卑微,可是話中意思可不卑微,甚至隱隱約約的有著一種自傲以及對衛莊的輕視。
即便衛莊是縱橫傳人,可是,麵對黑冰台,依舊不夠看。
“你在激怒我,是嗎?”
衛莊不露悲喜,雙手持著劍柄:“你們見過我,想來是在那卷宗之上吧。這麼說來,你們一定是在調查我吧。”
“當然,帝國這麼可能與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合作!”
“哦?是嗎?”衛莊饒有興趣的問:“那你們都調查到了什麼?”
“......”
黑冰台沉默不語。
雖然黑冰台的確是調查了衛莊,可是那些資料,也不是他這個級彆的人可以看得。
“看來你並不了解我啊?是因為身份太低了嗎?”
“那麼你猜,在激怒我之後的後果你可以承擔嗎?”
“或者說,你敢承擔嗎?用你的生命......”
衛莊的話語,就像是鎖魂的鐮刀,套住了黑冰台的脖子。
“帶著惡鬼麵具,你真的喜歡鬼啊,那麼要不要就讓你做一隻鬼呢?”
黑冰台的人不在說話。麵具之下的表情被麵具所遮擋,看不出什麼。
“你在恐懼,你在顫抖,你在後悔剛才的語氣。”
衛莊那蒼白的眼眸好似可以看透那麵具,對著黑冰台那人說道。
同時,赤練出手。盤在腰間的赤練軟劍起手就是殺招。
快!狠!絕!
但看招數,任是誰也不會聯想到這是一個美人的殺招。
黑色的衣服破開了一角,一絲絲的鮮血順著衣角流淌下來。
若不是他躲得快,那赤練軟劍怕不是要刺向他的胸膛。
“流沙?你當真敢動手!”
黑冰台的那人強忍著痛苦說道。
赤練軟劍一收,那倒鉤的倒刺就拉下了一片血肉。
赤練嬌笑道:“哦,黑冰台啊,小女子好害怕啊。害怕的手都不由的顫抖,不受控製了呢。”
軟劍在動,這一次黑冰台那人可是沒有躲過去。赤練軟劍就如同一條毒蛇一般,死死的纏住了他的一隻胳膊。
“黑冰台大人,接下來可是要好好說話,不然小女子可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韓國人!你們敢動我黑冰台?!”那個黑冰台的人單膝跪地,一隻手死死的扣住地麵,抓出一道道痕跡。
赤練眼神冰冷,如同冷血之蛇,可是嘴角笑的卻是比那紅兒還要豔美。
“你,又說錯話了......”
又是一道血肉分離。
“即便是你們的丞相大人,也不敢對我流沙說出這樣的話!”
“你現在在猜,我們流沙,會不會怕你們黑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