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雙色,性溫和,好吞。《書經》稱貔,《毛詩》稱白羆,《獸經》稱貉,這個東西,應在百越吳族之南範圍,可是不常見的家夥啊!”
輕君剛要解釋,就聽見門外傳來一個儒雅的聲音。
輕君順著聲音看去,入眼的是一個一眼看上去就不會再忘卻的人。
麵容俊秀,劍眉星目,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男兒。
但是,這一切,卻不是他的主要。
在他的眉宇之間,透露著一分不可一世,兩分玩世不恭,還有七分的誰與爭鋒!
這是一個輕狂的人!
這是一個鋒芒畢露的人!
這是一個心中有大溝壑的人!
這是一個......有趣的人!
輕君打量著來人。
隻見那人一手牽著一匹大馬,一手提著一個酒壺,一身的肆意妄為,
他是一個讀書人,穿著儒家的衣袍。但是他的眼中,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儒家讀書人的那種溫潤如玉,而是有這一種鋒芒。
在他的身上,輕君可以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法”的感覺!
這是一個不想讀書人的讀書人!
他將馬放好,然後一步邁進了客棧。
“奇人,奇物,奇酒。”
“今日可見此三奇,真的當浮一大白啊!”
“在下韓非,不知可有幸共賞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