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今日起,你將是我這一代鬼穀一脈最後的一位弟子!”鬼穀子神色複雜的看著輕君,然後幽幽一歎。
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定,鬼穀子也不是會輕易認輸的人。
鬼穀怒則諸侯懼。
鬼穀息則天下心。
戰國天下,在前期,有孫斌龐涓開啟亂局,在中期有蘇秦張儀劃分天下,到了他這一代,這戰國末期,鬼穀的縱橫捭闔卻是默默無聞。
這不正常!
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
前所未有的時代。
在這一代,有幾乎仙人之姿的道者,有懸壺濟世的醫者,有燁世兵權的將者,有浩然正氣的儒者,更有獨掌縱橫,捭闔雙術的棋者。
這些人放在五十年前,每一個都是天上最遙不可及的星辰,但是在這五十年內,卻是一個人的傳奇。乃至,在往後三十年,依舊是那個人的傳奇。
這讓這一代的鬼穀主人有如何服氣。
他們依舊爭鬥五十年了。
鬼穀子不怕繼續爭鬥五十年。
姬子落子,利用他教導輕君,而他,又何嘗不是呢!
“那考驗呢?”輕君不由的反問了一句。
前麵說過,隻有當輕君在規定時間之內到達魏國之後才算是拜了師,可是鬼穀子此時卻是廢除了這一個條件。
“哼!”
鬼穀子沒有好奇的哼了一聲:“原本為師見你一身的奢靡,所以想讓你經曆一些人情冷暖,經曆一些磨難和挫折,壓一壓你的性子。可是有人從中作梗,哪裡還有什麼作用啊!”
“有人?從中作梗?”
輕君疑惑不解。
鬼穀子摸了摸自己依舊有一些發痛的黑眼圈:“你這一路,你不覺的太過順利嗎?下午在山上看的木柴,到了市集不到一刻間就有人全部買走,衣寒交迫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撿到一些錢財,有一些無賴彬彬有禮,有一些惡棍親善和藹.......”
“你就不曾想過其中的原因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