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手救下了小孩的拓跋胤淡然道:“曲姑娘膽子不小,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射人。”
楚淩揚眉笑道:“若是四皇子能讓我在你跟前一刀射死他,那我也隻好給他賠命了。”
“你可知道他是誰?”拓跋胤道。
楚淩攤手道:“我不知道啊,他射我,我射他,很公平。”
旁邊的拓跋羅走過去一把將男孩從地上拉起來,不悅地道:“彆哭了,十七,誰讓你拿刀子射人的?”
男孩被拎著站起身來,一邊抹著眼淚,一臉小心翼翼地看了拓跋羅和拓跋胤一眼小聲道:“我…我聽說,她…她是大將軍新收的徒弟。”楚淩笑眯眯地道:“這麼說,十七皇子要殺的不是我,而是拓跋大將軍的徒弟囉?”
聞言,拓跋羅和拓跋胤都微微變了臉色。拓跋羅沉聲道:“十七弟不懂事胡鬨,還請曲姑娘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楚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拓跋羅歎了口氣道:“十七弟生母去的早,自小沒有人教導,難免胡鬨了一些。今天這事兒……”一個皇子要殺一個天啟女子沒什麼,但是要殺大將軍的親傳弟子問題就大了。
楚淩看看那眼神懵懂的孩子,聳了聳肩笑道:“一報還一報,就當時互不相欠了。”
拓跋羅鬆了口氣,笑道:“多謝曲姑娘。”
楚淩道:“大皇子真是個好哥哥。”
拓跋羅無奈地搖搖頭道:“他母親和我母親生前關係好些,能照料便照料幾分罷了。”
不多時拓跋興業便派人來找楚淩,楚淩才與拓跋羅三人告彆跟著拓跋興業出宮去了。
回府的路上,拓跋興業聽了楚淩說起之前發生的事情隻是不悅地輕哼了一聲道:“這才入關幾年,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倒是越發精通起來了。”
楚淩心中暗道,其實勾心鬥角跟入不入關沒什麼關係,隻不過從前能爭的東西不多而已。
“往後你就專心習武,少和這些人來往。若是不能達到老夫的要求,我便將你逐出師門。”拓跋興業道。楚淩也不害怕,笑吟吟地點頭道:“是,師父。師父,方才皇帝陛下跟你說什麼呢?看起來不像是公事啊。”
聞言,拓跋興業的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沉聲道:“你多了一個師弟。”
“咦?”楚淩有些詫異地挑眉,不過看拓跋興業的神色也知道這個徒弟不是他自己看上的,隻怕也是北晉皇的要求以及平衡關係的結果了。不管怎麼樣,在北晉皇麵前過過明路了,她這個馬甲暫時算是保住了。至於師父的要求什麼的,楚淩對自己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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