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多少錢都不行。
他現在最不差的就是錢了,隨便給人指點兩下就是幾十萬入賬。
什麼?
你問效果?
國內前任首富,再前任首富,就是因為沒聽他的話,才落得牢獄之災的。
有人得了他“崖州何有水連空,人在浪花中”的批語的,在瓊海的地產泡沫中保了一條命。
總之,一傳十,十傳百,混的風生水起。
不過,他現在算的越發少了,美名曰天機泄露的太多,想活的久一點。
淩二來他這裡,就是準備把大黃埋在葡萄藤底下。
溫春華本來還稀奇淩二怎麼會大老遠跑他這來的,淩二從後座抱下大黃的時候,他就清楚了。
“老狗了。”他對大黃不陌生。
“突然間的。”淩二把還有最後一口氣的大黃抱進了溫春華的小屋裡。
小屋很布置的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一張吃飯桌子,就隻有一些生活用品了。
平常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至於老婆孩子,在市區的大宅子裡住著呢。
大黃蜷縮在地上,眼睛閉著,淩二不停的撫摸著它,它的胸口一起一伏。
老五在一旁蹲著,拒絕了溫春華遞過來的飲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大黃。
悶熱的屋子沒有空調,老舊的吊扇在繩子上搖搖晃晃的轉悠著,出了一身汗的淩二光著膀子,點著了一根煙,站在門口,不時的往屋裡的大黃張望一眼。
“西瓜幫我切一個。”他有點渴了。
“等下。”溫春華切完後,先給了老五一塊,老五沒接,他才給了淩二。
淩二把吃完的西瓜皮放到大黃的嘴底下,大黃動都沒動,他才最終確認了,大黃不行了。
死狗當做活狗醫,掰開大黃的嘴巴繼續灌了一點葡萄糖。
他看老五蹲的累了,乾脆對她道,“你上床睡個午睡。”
溫春華道,“我這還有小電風扇。”
老五毫不猶豫的搖搖頭,她嫌棄人家的床埋汰,她可是個愛乾淨的孩子。
淩二不顧炎熱,和溫春華一人拿了把鐵鍬,開始在葡萄架下挖坑。
太陽落山,已經是六點鐘。
大黃徹底沒有了動靜。
在老五的放聲大哭中,淩二把大黃放進了坑中。
坑填平後,淩二扯著老五回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五一口飯沒吃。
大姐摸摸蔫巴巴的老五的額頭,差點驚得跳起來。
老五的額頭燙的嚇人,不用量體溫都知道,這是高燒了。
“你下午非帶著她乾嘛,這麼熱的天,彆是中暑了。”她把淩二給埋怨上了。
“去醫院吧。”淩二把飯碗一撂,抱起來老五,全家人跟在他屁股後麵,一起往醫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