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我剛做飯店生意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同行就是你,你在我隔壁,開個火鍋店,那生意,可老好了。”王剛大口的吐著雪茄道,“哎呦,我們剛開始不行,那一天天的沒生意,差點沒破產。”
後來還特意讓溫春華給看了風水。
直到好多年之後,他才明白這餐飲生意上的道道,隻感歎白讓溫春華占了那麼多年的便宜。
隻要是溫春華帶人進他的館子,他從來就沒收過一毛錢。
現在想想,都心疼。
這個可惡的老神棍啊!
“你純心笑話我呢。”黃旗山曾經經常聽見彆人說‘乾什麼都不如你投個好胎’這類的話,但是自從認識王剛後,他對這類話就嗤之以鼻了。
投胎的機會這輩子就一次,錯過了就錯過了。
哪裡趕得上跟對一個好老板,想當年,王剛這種人在他眼裡算什麼啊!
和白雙喜這糟老頭子守個破飯店,差點沒黃湯。
哪怕後來稍微有起色。
他不但不願意正眼瞅,同行是冤家,都是一條街上,還會經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扯皮。
要不是因為這幫子皖北佬實在不好惹,他們湘南人加上旁邊開水果店的贛西老表也不是吃素的!
隻要王剛過得不比他好,他心裡就能接受,起不了大衝突。
但是,他是親眼見證一個中國餐飲巨頭是如何升起的,新加坡首富是如何誕生的。
而自己,雖然有三個飯館子,看著不錯,可與王剛比,這差距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隻因為人家跟對了大哥,就是曾經在他麵前晃蕩好幾次,他沒當回事的淩二!
行,大淩總的腿沒抱住,王剛跟著沾點光行吧?
可惜眼皮子也淺啊,光紮在那點針頭線腦的事情上了!
腸子啊!
是青的!
“誰有空笑話你,大家都這麼忙。”王剛笑著道,“瞧你這也沒少喝啊,走吧,進屋,咱們再繼續喝。”
至於黃旗山是怎麼認識黃旗山的,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沒問。
走進大廳,黃多多正坐在門口的桌子邊上拿著彩筆畫圖,旁邊是做著指導的吳麗君。
王剛趕忙把手裡揚著的雪茄丟給一直在邊上跟著的秘書去掐滅,自己走到黃多多跟前,笑著問,“老妹啊,你這畫的不錯啊。”
仔細看畫本上的輪廓,大概是小豬佩奇吧?
“姐姐教我畫的。”黃多多道。
“你們玩,我上樓去。”王剛對著吳麗君微微點頭後,在黃旗山的帶路之下上了二樓的包廂。
還沒進門口,王剛就聽見了淩二爽朗的笑聲,“吳師傅,我喜歡你這個性子,咱倆必須走一個。”
他不敢置信。
多少年了,除了家裡的長輩,淩二沒有站著給人敬酒了。
他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玩世不恭。
一進門便對著吳老頭笑道,“不好意思,我這來晚了,我先自罰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