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殺了尤家兩女的爹娘,剩了我一個麻煩,哥哥我當然感激不儘,那今晚就讓她倆伺候文二弟好了。”上官鐵生哈哈笑道,仿佛在說些平常的事情,絲毫沒有因為摧殘了一個家庭而感到有半分不適。
兩旁垂手站著的幾個仆人,都低頭而立,不敢有半分異動。
因為所有人對這兩人,都充滿了畏懼。
就在此時,有人奔進來跪倒稟告道:“不好了,老爺,有個惡人把乾少爺給殺了,如今正向這裡奔來。”
“什麼?”
上官鐵生一怔,隨即勃然大怒。
上官乾是他愛妾所生,因此自小驕橫跋扈,動輒殺人,為此專門養了幾十隻猛犬,經常將它們餓極了放出了,撕咬過路的百姓。
上官鐵生坐鎮汴梁,橫行四野,憑借的就是一身硬功夫來鎮壓刁民反抗,因此對上官乾放狗害人深表讚同,他覺得那些泥腿子越怕他,越畏懼他,他上官鐵生越覺得開心。
此刻聽聞居然有人敢於反抗,還殺了他的兒子,這讓他如何不怒?當即喝道:“文二弟稍坐,哥哥去去就來。”
他大踏步奔到莊門,正看見一人騎著馬過來,手裡提著一把鋼刀,刀尖上不斷地滴著血,眼睛一寒,高聲叫道:“那位朋友來和我玄指門為難?”
上官鐵生內力深厚,腳步快捷,這一聲嗬斥,聲震莊園,話語剛落,他人已經走到了封舟麵前。
封舟見他年紀雖大,但身材高大,極為壯實。眼中精光四射,顯然功力不俗,更何況手裡還拿著那個大煙鬥,更是奪人眼球,心中想了想,便道:“你是何人?”
上官鐵生啞然道:“你來我莊鬨事,竟然不知我是何人?”
封舟道:“我不認得你。便不能鬨事了麼?”
山管鐵生怒極而笑:“好好好,我便是玄指門掌門人上官鐵生,現在你知道了麼?”
封舟點頭道:“如此最好,也不怕殺錯人了!”
“哼,好狂妄的光頭小子!就是你殺我愛子?我必將你碎屍萬段,方解我心頭之恨!”
他一邊說著,一邊吸著手中的旱煙筒,但見他說話,不見白煙出。
可是鬥然間一張口,一道白煙猶如長龍,直衝封舟臉龐。
封舟輕輕一揮手,掌風過處,那股白煙立刻散開,但是仍有一絲白煙被他吸了進去,頓時感到頭腦中微微發暈。
他內力深厚,瞬間將絲絲毒氣排出,恢複如常。
但是心中不由得一震:“這老兒的煙鬥中竟能噴出毒霧,自己卻絲毫無損,有點邪門。”
他心中雖然這般想,但依舊動也不動,其實內心深處根本沒有上官鐵生放在眼裡。
原來上官鐵生所吸的煙草之中,混有極猛烈的迷藥,他一來平時吸慣,二來口鼻之中另有解藥。此時見封舟狀況,以為他已經中毒,當真是不勝之喜,心道:“一個無知小兒,以為會點武功就敢來我這裡揚威,今日必定將他斬殺八塊喂狗。”
說著,左手前推,一掌劈向封舟胸膛,右手拿著的大煙館卻急點封舟太陽穴。
其實他手中那支旱煙管乃镔鐵打就,可以當作了點穴橛使,用來打人身三十六大穴。他是玄指門的掌門,武功自然有獨到之處,此刻被他施展出來,威力極為了得。
但封舟一身武功非同小可,內力更是深湛無比眼見對方左手掌,右手煙管已經同時襲到,身子不動,右手猛然一揮,直接掃中上官鐵生的左掌,順勢打中他的旱煙管。
隻聽“哢嚓”一聲,上官鐵生的左臂和那根旱煙管同時折斷,更有一股內力沿著上官鐵生的手臂筋脈,一路向上直接衝斷了他的心脈。
上官鐵生渾身巨震,隻是一瞬間,右臂接連爆響,關節處轟然炸開,鮮血噗噗外射。他大叫一聲,身子接連晃了幾次,口中連噴血,倒地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