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即便將來擔任神教長老,心情又如何安穩?”
想到這裡,王誠慢慢走下台階,看向封舟和叢不棄,語氣淡淡的道:“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今日,這裡將是你們的埋骨所在。”
他外表豪邁,但此時一言,卻殺氣騰騰,眼中精芒更勝。
一刹那之間,整個大院都寂靜一片。眾多神教弟子眼神如火。死死地瞪著華山兩人,如盯死人。
隻待旗主一聲令下,大家便一擁而上,將兩人千刀萬剮。
仿佛隻有封舟和叢不棄二人,直麵日月神教數百人的怒火。
“這麼說,你們要殺我們了?”封舟眼睛微眯,一臉淡然。
“嶽大俠,叢大俠,兩位俠名遠播,若是放下仇怨,加入我神教,我們可以不計前嫌,讓你二人做我神教管事弟子,若是東方教主有閒暇,可以將你們提拔為華山分舵的香主,也未可知呢。”
趙宇忽然道,語氣端正,但眼神卻充滿戲謔。
“自無不可!”周文龍擺出一副讚同的樣子。
兩人一唱一和,歸根到底不過是看著自己人多,想耍弄一下眼前兩人,反正敵人自投羅網,已經是甕中之鱉,縱然內功深湛,武功高深,又有什麼擔心的?
“管事弟子,華山分舵的香主?”封舟笑嘻嘻的搖搖頭,“即便是東方不敗跪在地上,求我擔任你們魔教教主之位,我也不會正眼相看。”
封舟說的是心裡話。
當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有一個大大的好處,就是無論殺了多少魔教子弟,那些掌握江湖話語權的名門正派都會高唱讚歌。
偏偏,魔教之所以被稱為魔教,就是因為以邪教蠱惑下層,橫征暴斂,攔路搶劫,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當真是罄竹難書。
一些人總拿著幾個魔教上層慷慨豪邁來洗白他們,卻不知道沒有底層百姓的血汗錢,他們哪來的金錢去慷慨豪邁?
事實上,名門正派的家夥們好歹注重臉麵,做的都是正經生意,而魔教之人仗著他們教徒眾多,高手輩出,出手總是橫行無忌。
更不用說,他們行事殘忍,惹人生厭。
即使在原著當中,沒有過多描述他們對底層百姓的欺淩,可是也有他們很多無恥行徑:
江西於老拳師一家二十三口被魔教擒住了,活活的釘在大樹之上,連三歲孩兒也是不免,於老拳師的兩個兒子呻吟了三日三夜才死。
濟南府龍鳳刀掌門人趙登魁娶兒媳婦,賓客滿堂之際,魔教中人闖將進來,將新婚夫婦的首級雙雙割下,放在筵前,說是賀禮。
漢陽郝老英雄做七十大壽,各路好漢齊來祝壽,不料壽堂下被魔教埋了炸藥,點燃藥引,突然爆炸,英雄好漢炸死炸傷不計其數,泰山派的紀師兄便在這一役中斷送了一條膀子。
還有一年前嵩山派的孫師兄,他雙手雙足齊被截斷,兩眼也給挖出,不住大叫:“魔教害我,定要報仇,魔教害我,定要報仇!”那時嵩山派已有人到來接應,但他傷得這麼重,如何又能再治?
也許魔教當中有幾個好人,或者慷慨豪邁,或者重情重義,但是魔教這個團體必須應該被消滅。
“大膽,竟然敢直呼教主姓名!”
“狂妄至極!”
王誠聞言一怒,臉色氣的通紅。
其他人也是眼神通紅,怒氣衝天。
“罷罷,你既然冥頑不靈,膽敢侮辱我神教教主,就不要怪我們出手無情了。”王誠搖頭道。“你既然自來送死,我隻能將你擒殺,以正我神教之威!”
“你想和我動手?現在嗎?”封舟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叢不棄也是嘿嘿一聲冷笑,踏步向前,隻聽“錚”的一聲,腰間利劍拔出,頓時一道寒光閃出,明月照耀之下,宛若一汪春水,顯示出劍品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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