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舟把後續的事務交給令狐衝處理,一方麵是鍛煉華山派大師兄的領導力和處理複雜事務的能力,提高他在江湖上的威望和名聲。另一個方麵,則是他和叢不棄得帶著賈布和王誠兩個魔教長老級彆的俘虜返回華山,將他們投入阿卡姆監獄當中。
華山派目前勢力弱小,名聲不響,想要重振華山派,不但要培養高手,還要掌握話語權。
阿卡姆監獄存在的意義,便是爭強華山派在江湖上的話語權和威懾力。
當一個個江湖上名頭響亮、作惡多端的江湖惡人一個又一個的被關入華山派的監獄當中,華山派便會逐漸成為懲惡揚善、除暴安良的代言人,進而成為正義的代言人。
到那個時候,華山派的一流高手源源不斷的產生,華山派的阿卡姆監獄關押著一個又一個的惡人,華山派橫霸武林的形象必將深入每一個人心中。
……
一個月後。嵩山,峻極禪院。
左冷禪站在院子裡,背著手在看一叢月季花。
他看的十分的仔細,仿佛要從那叢月季花當中看出什麼來。
湯英鶚和陸柏站在他身後,已經有一炷香時間,但是他們的大師兄似乎完全沉浸在賞花當中。
良久,左冷禪突然道:“魔教可有反撲?”
“啊?”湯英鶚和陸柏微微一怔,由前者答道:“魔教勢力退出陝西之後,無論是總舵還是各地分舵,都是十分的風平浪靜,完全沒有反撲的跡象。”
“那你們覺得嶽不群有讓魔教忌憚的實力嗎?”
左冷禪眼睛盯著月季,口中問道。
“這個……”湯英鶚斟酌回答:“自從一年半以前,嶽不群的那個弟弟嶽不鳴返回華山,這個嶽不群便隻下了一次華山,還是半年前將隱居中條山的劍宗封不平等人請回華山,消彌了氣劍之爭,之後便絕足不下玉女峰。”
“但華山派卻在陝西不斷擴展勢力,以至到現在將魔教驅逐出陝西,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左冷禪道。
“是。”湯英鶚點頭,陸柏也點頭。
“嶽不鳴此人,你們看見過?”左冷禪又問。
湯英鶚搖搖頭。
陸柏卻道:“我在十五年前見過,武功尋常,見識也沒強到哪裡去,似乎有些渾渾噩噩。所以也就沒把他放在心上。”
“十五年前,差不多有十五六歲?”左冷禪笑了,“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十五年過去,更要刮目相看了。”
“那師兄的意思是?”
左冷禪輕輕歎道:“華山雖然中衰,但一向潛力巨大,就像那個紫霞神功,一開始不起眼,一旦發作便鋪天蓋地,勢不可擋。你們想想,一個本來不成氣候的不字輩弟子,過了十五六年,便令人刮目相看,率領華山派弟子和江湖勢力驅逐魔教的陝西分舵,還囚禁了魔教的兩個長老級彆的家夥,這可非同小可啊。”
他說完,終於轉過身來,對湯英鶚道:“我記得白板煞星就在陝南天柱山,傳訊給他師徒倆,讓他去一趟華陰,摸摸這個嶽不鳴有什麼斤兩!”
“師兄是覺得華山派起勢的關鍵是這個嶽不鳴?”湯英鶚問道。
“沒錯。”左冷禪點點頭。
“謹遵掌門師兄之令!”湯英鶚點頭,轉身欲行。
“且慢。”左冷禪又叫住了他。“記住,是試探一下嶽不鳴有什麼斤兩,而不是試探華山派。”
“明白。”
湯英鶚走後,左冷禪看向陸柏:“衡山劉正風的情況,調查的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