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此人,我五仙教豈不是為世人笑話?”
“儘殺此獠,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可是他到底是誰?”
“什麼人能夠一口氣殺我三十個弟子?莫非是少林寺的方證大師,或者是武當派的衝虛道長?”
知道五仙教勢力的人,無不目瞪口呆。
“賈長老威福自用,便是教主也常常不給麵子。他都要出錢讓下麵的幫派阻攔此人,甚至不惜發動我教內子弟,這明顯是對手太強,讓我們送死去啊。對手說不定可能是絕頂高手。絕不能去,否則我教亡矣。”
有智者,連連搖頭。
但更多已經被仇恨和萬兩銀子衝昏頭腦的,嗷嗷叫著,向洱海附近集結。
一時之間,蒼山之下,洱海旁邊,五仙教各方勢力雲集其中,每一個人都有令人驚異的施毒手段,更有人有著卓絕的武功,也有不少人的武功,在教主藍鳳凰之上。
而此時,封舟正優哉遊哉的橫穿雲南。
他一路殺來,也有些疲倦了,正好休息一下。
“我已經穿過尋甸府、武定府、姚安府,馬上就進入大理府,這蒼山洱海,說什麼也要見識一下。”
封舟目光閃耀,看向西方,眼中深湛如大海。
……
洱海,羅荃半島。
雲南大理有四大美景,號稱“風花雪月”,其中洱海月便是其中之一,其迤邐風光,令無數遊人流連忘返。
唐宋之時,先後有南詔和段氏建國,人口繁多,經濟繁榮,文化昌盛,但是從忽必烈滅亡大理之後,多次屠城,這裡便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經曆大明數代經營,總算恢複了一點人氣。
但此時此刻,洱海邊卻成為天南武林的焦點所在。
五仙教蛇字門執事。
五仙教蜘蛛堂分堂長老。
五仙教蒙化分堂。
……
一批又一批的五仙教內勢力,有不少連教主都未必指揮動的勢力,雲集在洱海邊,這些勢力的集結,甚至驚動了當地官府。但此時官府早就不是唐宋年前的一國之軍,根本不敢正麵對抗這些施毒高手。
不過半天時間內,竟然有一兩千人彙聚到這裡。
基本上五仙教內的可戰之人,全部到此了。他們各個全副武裝,毒術高明,還有許多內功好手坐鎮。
五仙教發展已經數百年,勢力深厚,人員複雜,很多時候縱然是教主本尊,也很難有效指揮起全教勢力。
但賈寧是日月神教派過來摻沙子的,乃是事實上的駐教大臣,因此長袖善舞,和各堂各門都能打好招呼,也能借助金錢和仇恨,暫時拉攏大批人馬。
但這次賈寧聚集起人手之後,便消失在眾人視線當中,不見了蹤跡。
“賈長老去哪裡了?”
“不知道啊!”
“打探到對方到底是何人了嗎?”
“還沒有,隻知道對方單槍匹馬,隻有一人。似從中原一路南下,橫穿川貴,我們正在聯係之前被擊潰的那些勢力,探查對方的詳細情況。”
“奇怪,難道是中原的絕頂高手?”
“中原大宗師會這麼閒的殺到我天南來?”
五仙教的各級執事,互相交流,拚命打探。
雖然他們這麼多人在此,不懼官府,但終究不是傻瓜。
對方一路殺來,橫行無忌,什麼幫派勢力都不能阻擋,此時此刻,教內長老賈寧更是不知蹤跡,難免讓大家疑惑。
所有人隻知道,賈寧長老許下萬金,隻要殺得此人,便有金錢相送。
正在這時。
前方飛鴿傳信,飛信堂的長老親自舉著那張紙條叫道:“蟾蜍堂朱字門的弟子已經遇到對方,對方隻有一人,白衣男性,武功高強,無人能擋。”
諸多教內大佬,臉色同時一沉。
“蟾蜍堂朱字門雖然隻有五六個人,但每一個都是劍術高手,將蟾蜍上的毒物玩的出神入化,竟然擋不住對方,看來對手的實力實在太恐怖了,甚至超過我們所料!”
地級長老誇落瞳孔一縮道。
“管他是誰!都要將他擊殺,哪怕是少林方丈親臨,在我五仙教麵前,也得退避三舍。”
天字長老黃平怒哼道。
他和賈寧關係不錯,與教主嫡係有所不和,因此遇到這種戰事,就想趁機擴大影響,提高威望。
隨著彙聚在此的幾位同立場的長老命令下達,數千人很快鋪展開來。要知道堂堂五仙教,乃是天南第一勢力,各分堂各執門的諸多弟子加起來有近萬人,雖然眼下隻來了一兩千人,但是也不可能湧到一起。
但他們都聚集在洱海東岸,阻擋封舟,正因為這裡是封舟進入五仙教總舵的必經之地。
此時羅荃半島,戰事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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