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扇魯連榮耳光的,正是一直不言不語的封舟。
在座眾人,隻覺得眼前身影一閃,竟然誰也沒有看清封舟怎麼動的手。
而魯連榮被人連扇四個耳光,竟然沒有絲毫反抗動作。
這四記耳光扇的頗重,魯正榮雙頰紅腫,感到嘴裡一口血腥之氣。好幾顆牙齒也被扇掉了。
魯正榮惱羞成怒的罵道:“畜生……!”
可是這三個字剛出口,便已經說不出來。
一柄利劍已經停在他咽喉處,持劍人正是封舟。
看著封舟淡然的眼睛,再想到他的赫赫威名,魯連榮一下子清醒過來,不敢再言語了。
他是湘人,自然知道去年的時候,華山嶽不鳴在湘南一帶造成的殺戮。
那可是戡匪摧強,血流滾滾啊。
“華山派掌門不可辱,華山嶽不鳴不可罵。”封舟淡淡的說道。
手腕輕輕一抖,隻聽“哢嚓”一聲利劍斷成兩截,跌落在地。
眾人才注意到,那把劍竟然是衡山派的佩劍。
再看魯連榮腰間,果然劍鞘上空空如也。
眾人均想:“傳聞這魯連榮多嘴多舌,令人討厭,現在看來果然如此,難怪嶽不鳴要動手打他,怪得誰來?”
而魯連榮見他隨手一抖,長劍立斷,乃是自己所難及,不禁心驚膽戰,汗流浹背,便是一句話不敢說了。
可是封舟卻沒打算放過他,伸出手來,“啪啪”兩聲,又給了魯連榮兩巴掌。
隨後直接抓住他的肩膀,大聲喝道:“令狐衝!梁發!”
令狐衝和梁發聽到聲音,立刻奔了進來,叉手道:“師叔!”
封舟將魯連榮一揮,直接將他擲到兩人腳下,說道:“此人侮辱我華山派掌門,又對我大言不慚,本應該廢掉武功,關入阿卡姆監獄,但念在他是五嶽聯盟,且將他關在阿卡姆監獄一個月。”
令狐衝和梁發知道師叔在立威,當即大聲道:“是!”
當即拖著魯連榮走了。
那魯連榮一動不動,顯然已經被封舟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了。
“且慢!”湯英鶚連忙嗬止道:“嶽先生,你們華山派便是這麼對待五嶽劍派的朋友嗎?不但掌框斷劍,還要關入牢獄,實在是無禮放肆,哪裡還有一絲名門正派的行為?”
還沒有等到嶽不群回答,封舟已經說道:“湯師兄,如果有人嵩山峻極禪院,對左師兄出言不遜說出了侮辱左師兄的言語。不知道湯師兄會如何處置這人?”
“呃……”封舟一句質問,讓湯英鶚無言以對。
封舟冷笑一聲,轉身回到自己座位上,似笑非笑道:“你們若是來聊天,我大哥自然會好茶端上,若是出言不遜,敢對華山派掌門無禮,阿卡姆監獄有的是地方關押。”
“你……”湯英鶚勃然大怒,卻無言以對。
就在此時,一個麻臉漢子站起身來,開口道:“嶽師兄,令弟這身內功果然了得,可是誰不知華山派是五嶽劍派之一,劍派劍派,自然是以劍為主。你們氣宗一味練氣,那是走入魔道,修習的可不是本門正宗心法了。”
嶽不群卻隻是看他一眼,依舊一句話沒有。
封不平則冷哼一道:“趙不止,我華山派如何練武,用不著你一個外圍子弟質疑,我們華山派已經沒有了氣宗和劍宗,太華堂上的匾寫著‘劍氣衝霄’,那就是我派的宗旨,你若是看不懂,就回家多讀幾年私塾再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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