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公子一聲令下,那叫做老胡的大漢立刻應諾,
他看向嶽陽,冷聲道:“幾位官爺,我家公子已經下令,若是還想有個體麵,那就自己走出去吧!”
嶽陽大怒,喝道:“錦衣衛當差辦案,你們竟敢抵抗,罪加一等!”
說罷亮出木棍,嚴陣以待。
張青和孫立也是抖擻精神,亮出軍棍。
三人成品字形站立,立刻將周圍的人全部盯住。
雖說軍訓時間短,學不到什麼高深的東西,但嶽陽一向是踏實的性子,學的認真,再加上身為錦衣衛,本來武功底子就不錯,見老胡一拳打來,他杆棒直接就戳了過去。
在他想來,大漢看樣子是個練家子,有幾分手段,但是他們錦衣衛用的卻是軍中手段,一向追求簡潔淩厲,以求在最短的時間擊倒對方,因此估計三五招之內,定能將對麵的江湖漢子給打倒。
可嶽陽判斷錯了,那老胡迎麵一拳打來,卻收發自如,迅速收了回去,而且看著他杆棒刺來,居然向邊上挪動了步,卻又是靠前。
嶽陽大驚,手中杆棒改刺為橫打,左拳卻是打了過去,大漢雖然臉上露出吃驚的神色,卻還是躲了過去,然後一拳砸中嶽陽的胸口。
嶽陽踉蹌幾步,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跌坐在地上,在地上才捂著胸口咳嗽了起來。
那公子在一旁冷笑道:“看你這番子膽子不小,原以為有幾分手段,看來也不過如此!”
張青和孫立臉色一變,連忙上前擋住嶽陽,抽出繡春刀,張青大聲喝道:““錦衣衛警察司辦差,你居然敢毆打官差,識相的就速手就擒,回衙門說個清楚,要不然……”
看到那繡春刀,那公子冷笑一聲,一臉不屑一顧,站在台階上的一名青衣漢子從懷中摸出個東西,一抖手丟了過來。
那張青防備不及,“哎喲”了聲,左手握住了手腕,手腕處已經青紫,這個酒色過度的公子一揮手,叫老胡的大漢兩步到了跟前,重重兩拳,將這張青打到在地上,然後隨即一記掃蕩退,將孫立也踢出數丈之外。
“哈哈哈,耍個女人都這麼麻煩,京師這裡貴人多,你們兩個豬狗不如的番子混帳什麼,嫌活的長嗎?”
那公子哥一臉鄙夷,看了一眼那個陳姑娘,對那老胡道:“動作麻利點,回去再收拾這匹胭脂馬!”
“是!”
老胡點頭應諾,身體一晃,飛身來到陳姑娘身邊,伸手一點,那陳姑娘手中剪刀落地,整個人也是渾身一顫,臉色下的雪白。
又有幾個漢子走了過來,抓著他就走。
那陳姑娘的父母哭著喊著,卻被公子的下人一人一腳踢飛,一群人上馬揚長而去。
滿街上看熱鬨的人都是不敢向前,什麼巡街的錦衣衛,這才威風了幾天,就這麼被人收拾了,還是富貴人家得罪不起。
陳姑娘的老娘趴在地上,看著一行人騎馬遠去,也顧不得打自己老公,就趴在門檻上嚎啕大哭,而老陳依舊是一臉灰白,坐在那裡兀自流淚。
躺在一邊的嶽陽三人根本沒人理睬,嶽陽顫抖著手摸出銅哨,幾次放到嘴邊,可因為疼的厲害,連喘氣都有些困難,那裡吹的動哨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哨聲響起。
……
憲兵司千戶顧海全縱馬馳騁,在錦衣衛都指揮使司衙門門前下馬,邊丟下韁繩,邊開口問道:
“林大人可在值房?”
門口的兵卒連忙殷勤的上前說道:
“林大人正在值房!”
顧海全點點頭,隨手摸出一塊銀子丟了過去,不理會那眉開眼笑連聲致謝的護衛兵卒,大踏步的向內走去。
到了林昭值房門外,讓旁人通報了,裡麵剛招呼進去,顧海全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卻看到經曆司的百戶裴綸快步跑來,顧海全打了個招呼,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