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寶釵和探春出嫁後,並不是安守在內宅,他們各自有自己的事業去做。
寶釵參與經營雙木商團,更是雙木銀行的大董事,雖然每次參與會議都是蒙麵遮簾,但每每言出,都是說到關鍵處,更何況還有薛蝌支持,因此董事會眾人對她十分欽佩尊重。
而探春則在鬆江主持了一家“香雪海”,乃是高檔的休閒場所,她展現出自己極高的管理才華,讓香雪海蒸蒸日上。
如今回到京城,自然把“香雪海”移到長安,這讓她在京城女流之中有著極高的地位。
論誥命比不過她,論才華比不過她,論名聲比不過她。
有事做,不用整天在家裡無所事事,加上自家的嫡子都有爵位繼承,根本無需引發宅鬥,所以兩人的關係自然好得很。
這關係一好,許多事便商量著來。
因為白天有各自的事情忙碌,所以一般情況下,商量事情的時候總在晚上。
雙姝談論道夜裡,自然是聯床夜話,即便是林昭來了,也在一起。
於是時間長了,林昭便享受到了許多美妙不可言的滋味。
這一點林昭自然喜愛非常,同時讓雙姝每天晚上都十分舒爽,這麼多年也解鎖了許多姿勢。
因此無論是薛寶釵還是賈探春,日子過得極為充實。
每日都如春雨洗禮過的鮮花一般嬌豔,美豔無雙。
即便是恒王妃林黛玉,也比不過她倆。
人好,精神好,氣質好,白天做起事來自然得心應手。
至少,京城內宅當中,傳播比較廣的事情,都瞞不過兩人的耳朵。
隻聽探春歎道:“那部將都是原來南安王爺手下的老人,是從四品的城門領,姓孫,年紀都有四十二、三了,前頭都已經死了兩任妻子了,到李姑娘這邊是第三任了。”
黛玉與迎春驚了:“這、這也太……”
鳳姐直接長大了嘴巴,半響說不出話。
寶釵搖頭道:“他們的兒女都快與李姑娘一樣大了。可沒奈何,不嫁不成。據說上個月哪一日,大嫂子帶李姑娘去上香,給正在打獵的他們撞上了,車馬受驚,大嫂子頭上撞了個大包暈了,丫鬟們沒了主心骨,就亂糟糟的不成樣,不僅讓他們見了李姑娘的麵,還有了接觸。事情鬨成這樣,李家也沒了法子,那日又人多口雜,李姑娘的名節又已經受損,還能怎麼辦?”
探春接著道:“聽說原來那孫部將推說自己年紀大了,不能禍害人家小姑娘,橫豎也沒怎麼樣,他們願意陪一副嫁妝,讓李姑娘以後風光出嫁。本來事情到了這裡,若能好好說開,也未必沒有轉圜的餘地,偏蘭哥兒親自打上南安王府去,找南安郡王討公道的,一番侃侃而談,又是規矩又是大義的,愣是把李姑娘說成了要不嫁給那孫部將就要自殺殉節的貞潔烈女了。”
寶釵道:“孫將軍嚇了一跳,自知理虧,便同意明堂正道的上門提親了。因蘭哥兒的一番表現,南安郡王欣賞他,不僅收了他做幕僚,還請動南安太妃給李家體麵,讓她老人家親自出麵說媒。事已至此,李家還能怎麼樣呢?李夫人便是不想應,也不敢不應啊。”
黛玉緊了眉頭,不語。妙玉冷笑一聲,轉頭不說話。迎春和英蓮互相看了一眼,俱是苦笑不已,
鳳姐搖頭冷笑:“她們怎麼就那樣剛好的撞上了?車馬還就那樣剛好的受驚了?大嫂子也那樣剛好的就暈了?便是她暈了,她身邊的素雲、銀蝶都是傻的?那兩個丫頭是跟著她在賈府管過家的,會不知道如何應付眼前的情況?還有之後,人家都願意給個台階下了,蘭哥兒怎麼就那麼剛好的打上南安王府去?那孫將軍難道沒有自己的家麼?他怎麼不去找他們的家,偏找上了南安王府呢?她……她是生生的算計……。”
探春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寶釵歎道:“李家的人都不是傻子,細細想想,也能知道是被算計了,可還能怎麼辦?不嫁他,其他人家也嫁不出去啊。我聽說,李夫人已經氣的和大嫂子斷了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