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大將軍趙九拳打腳踢,正發揮的痛快淋漓,胡覺得耳朵通徹入心,一時間清醒過來,慌裡慌張的與王虎一起把利爪鷹抬上床。
王虎將利爪鷹安頓好,命趙九去買藥來,與他調治,然後打發趙九即刻離開,免得利爪鷹醒來見著他要發作。待到利爪鷹清醒了,口裡大罵趙九,王虎就將趙九打他時,封舟就在院子裡弄鬼的事情同他講了。
利爪鷹這才心驚膽戰,半響做聲不得,王虎又道:
“如此看來,前番的毒蛇咬人和在四弟宅子錯打二哥,也都是這個封舟施展的異術無疑了,這個封舟絕非尋常人物,他用了毒蛇之後又將那個家夥治愈,打了二哥也就輕易放過,總還是不念舊惡,手下留情。就以眼前事來說,倘若不是他交給我撤除異術的方法,隻讓老四一味地蠻打下去,豈不是白白斷送了二哥的性命?他還不用擔上乾係,自有老四抵命。他能饒過我們,自然是存了憐憫之心的,二哥切不可一錯再錯,和他做對了!”
利爪鷹聽了,口中不言,心裡卻覺得王虎所說,句句都合實情,王虎見他有些開竅了,便趁熱打鐵的說:
“今日富源巷的事情,官府恐怕要追查,他們已經知道打傷石亨府邸家人的是兩個方橋的小叫花子,或者腰刀我們頭上來查問他們下落。倘若他們來問我們,我這這事不便說出,封舟今日尋上門來,分明是為告誡我們。若是我們不聽告誡,將他們落腳處泄露,他豈肯與我們善罷甘休?事不過三,他已經放過我們多次,怕是這次再也不肯輕易繞過我們了。”
利爪鷹聽了這話,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那封舟想把我送上西天,根本不需要施展什麼手段,隻要再讓早就瘋癲一次……”
恰在此時,杆兒趙趙正我突然登門,利爪鷹見王虎遮掩,又聽到杆兒趙的話頭果然不對,他如何還敢講出實情來?
卻說杆兒趙回去,次日清早便讓手下的各街叫花子頭都在自己管轄的地段查房,查了一整天也沒有找出那兩個叫花子的下落,隻好請來方赤龍,將此事告訴與他,最後又道:
“依我看,這事要弄清還在利爪鷹、王虎二人身上。事情出在方橋,看光景,這利爪鷹是知道內情的,他不肯說,多半是因為與此事牽連,王虎那家夥頗有心計,利爪鷹一向把他當作軍師,或者不肯講出就是他的主意。如果這事和利爪鷹大有關係,他自然死都不肯將,若是關係不大,王虎不讓他講,他就不講。因此,要把事情弄清楚,想要在王虎身上下些功夫。”
他一番話,便把這件事全都推了出去,重新回到方赤龍手中。自己也絕手不敢再碰觸這燙手山芋。
方赤龍回去,一五一十,都想吳曦稟明。吳曦問他:“你說的那個王虎,可實現殿前瑞祥首飾店的那個少掌櫃?”
方赤龍說:“聽杆兒趙講,王虎的父親原來在花市街開金銀鋪的。”
吳曦不由得喃喃自語:“怎麼他還在京城?”
方赤龍問道:“吳爺認得此人?”
吳曦一怔,抬頭道:“哦,你先去歇息吧,這事回頭再說。”
方赤龍出去,吳曦肚子坐著發呆,一個仇人已經攪得他日夜不寧,沒想到還有一個仇人正潛伏爪牙忍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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