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做奶奶身邊,讓奶奶好好看看,怎麼又清瘦了。”老太君心疼道。
薛宇也是滿額頭的黑線,早上才剛剛見過,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看出來瘦了。
二夫人也笑著說道:“老太君偏心啊!就知道疼天磊。”
“去去去,咱們齊家就是一個男丁,不疼天磊疼誰,等到過些日子天磊成親了,再生個孫子過來,天磊就該失寵了,說的對不對老太君。”大夫人也就是齊天磊的娘笑著說道。
一句話惹得眾人哈哈大笑,大廳中的氣氛瞬間變得活躍起來。
齊家男丁稀少,一個老太君,兩位夫人,三代就剩下齊天磊和燕笙兩個,沒有柯世昭在其中搞風搞雨整個齊家自然不會像其他的大家族那般充斥著陰謀詭計。
說話間飯菜也送了上來,雖然在外麵商賈有著諸多限製,但在自己家院內自然是怎麼奢侈怎麼來,齊府有這個實力。
“天磊,最近讀書如何了?千萬不要累著。”老太君關心道。
“奶奶放心,天磊心中明白,而且劉師也是德高望重的名師,親自給孫兒製定學習計劃,可能會累些,孫兒打算在明年的二月參加童子試。”
老太君眉心一皺,放下手中的筷子,擔心的說道:“為何要這般著急?現在已至九月,時間怎能足夠?為何不在打磨幾年再參加科舉?”
“是啊天磊,今年也不過十八歲而已,便是三年後也不過是二十有一,有足夠的時間去參加科舉,以你的天賦童子試輕而易舉,何必急於一時。”大夫人也是擔憂道。
“哈哈,娘,奶奶,你們放心,不會有事的,天磊此次隻是想提前感受一下科舉的氣氛,科舉之難猶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即便是身有天賦也不敢說穩步能成,提前感受一下也是極好,況且有劉師為我製定學習計劃,沒事的。”薛宇道。
“奶奶主要是擔心你,怕你累壞了身子,你這身子剛好,劉師傅又突然離開,還是以穩步為好,萬一……”
“呸呸呸,老太君,天磊有祖宗庇佑,那有什麼萬一。”
老太君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趕緊起身這祠堂的方向叩拜,大聲的說道:“齊隆氏口不擇言,還請祖宗恕罪,祖宗恕罪。”
老太君都跪下了,其他的小輩兒自然也不敢坐著,同樣朝著地上跪拜,一時間飯局變得有些僵硬。
又是一番勸導,眾人才慢慢回到剛剛的氣氛。
薛宇朝著燕笙看去,關切地詢問道:“二娘,燕笙妹妹現在如何了?”
二夫人一臉開心道:“請來的大夫妙手回春,現在燕笙一直在喝藥,嗓子也已經治好,大夫說燕笙這麼多年不說話你已經忘記如何去說話了,要慢慢的鍛煉,這些日子已經可以說出幾個字了。”
“真的嗎?”
燕笙也坐直了身子,對著薛宇磕磕絆絆的說道:“啊……哥哥……哥。”
“哈哈,好好好,實在太好了,燕笙好了就好。”薛宇大笑道。
對於燕笙,薛宇隻有無限的憐憫,如此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卻因為目睹人間慘劇而被迫裝聾作啞,小小年齡卻承受不應該有的痛苦,現在能夠再次恢複天真浪漫自然是極為歡喜的。
主人家在飯桌前吃飯,身邊卻有十個侍女在一旁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雖然有些罪惡感,但更多的卻是新奇,讓薛宇心中產生一股特殊的感覺。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穿越到古代,嘖嘖,這種感覺的確是不一樣。
薛宇更是如同眾人的中心,一切都以自己為出發點。
“天磊,劉主管他們前些日子又來了一趟,你可是把商會的事情處理好了?”老太君道。
“奶奶放心,股份製本來就是孫兒提出來的,做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最多不過三天便能將計劃安排好,到時候交於奶奶過目。”
“唉,你心中有底就成,如此變革是我齊家商號之大事,齊家以齊家商號起家,是當年你曾祖父篳路藍縷而成,絕不可有絲毫懈怠,知道了嗎,不然便是身死也對不起齊家的列祖列宗。”
“呸呸呸,說什麼死不死的,老太君今天怎麼儘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二夫人使勁的呸呸了兩聲。
“哈哈,是是是,老身說錯話了。”
薛宇笑著說道:“奶奶一定能夠長命百歲,看著天磊高中狀元,為齊家開枝散葉,更能夠看到他們齊家你家繁榮昌盛。”
“好,那老身你就多活幾年,親眼看看。”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不吉利的了,老太君,兒媳您說個開心的事。”
“哦!什麼事?”
“當然是天磊的婚事了,昨日揚州杜府差人送來杜小姐的生辰八字,這是要與咱們家天磊采納,再過個小半年就有孫媳婦了,難道還不開心嗎?”二夫人笑著道。
“哦哈哈,這個當然開心了,如此喜事怎能不開心。”
“老太君,聽說那杜府小姐雖然是長在商賈之家,但從小知書達理,鐘靈毓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謂是遠近聞名的才女,跟咱們家天磊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可惜我讓管家從揚州帶來的杜家小姐的畫像因為下雨被損毀,不然可以提前見一下杜家小姐的芳容。”二夫人一臉可惜道。
其他人也是麵露可惜之色。
不過老太君卻是笑罵道:“你這個壞痞子,人家千金小姐的畫像隻能輕易流出,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該說我們齊家不懂禮數,毀了也好,隻須知曉那杜家小姐是一個可人就好,足以配得上我家天磊。”
這些話的時候薛宇都是靜默不語,甚至故意露出羞澀的神色,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晚飯結束之後,薛宇回到房間繼續完善對齊家商號的變革,股份製在自己手中也越來越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