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你以為我怕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把你的手打斷,我可是學過武的,不信你試試。”說完還擺出一個武術的起手式。
“是嗎?那我們比試一下如何?”
“好,比就比,我還怕你啊!當心你的小命。”
說完撩起裙擺就要動手,眼神中更是閃過一抹興奮之色。
“等會,誰跟你說要動手的?姑娘家家的不要這麼暴力,我們來文鬥。”
“什麼文鬥不文鬥的,一點都不爽快,你還是不是男人?”李玉湖不滿道。
“嗬嗬,我是不是男人以後你就知道了,早晚讓你感受一下。”
李玉湖:“……什麼意思啊?”
薛宇:“……算了,拿著。”
“給我紙乾嘛?”
“文鬥就是不動武動腦子,看到這張紙沒,我們就比誰把這張紙丟的遠,怎麼樣?”薛宇笑道。
“好,我先來。”
說完抓起薛宇手中的宣紙猛的朝前投之而去,力量倒是不小。
嘩啦啦~
一陣清風吹過,那紙張非但沒有朝前飛反而後退,輕飄飄的落在兩人身後的桌子上。
李玉湖:“……”
“哈哈哈,該我了。”
“笑什麼笑,就你那細胳膊細腿兒還能比我丟的遠啊!”
薛宇再次從桌麵上拿出一張紙,沒有直接投擲,反而笑吟吟的將指握成一團,隨後輕輕一丟便試數米之外。
李玉湖:“……這算什麼本事小孩子玩意,還是打一架吧!”
“你怎麼就知道打架,媒人可是說揚州城杜家小姐溫柔似水,內外秀中,你這可是一點都不像啊,難道是假的不成?”薛宇道。
李玉湖本身替代杜冰燕心中就有鬼,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說出她的真實身份,薛宇的這一番話更是讓她心中猛跳。
“誰……誰是假的,本姑娘就是杜冰雁,如假包換。”
“有理不在聲高,這麼急乾嘛,難道你真的是假的。”薛宇笑著說道。
“怎……怎麼可能?我就是杜冰雁,不要這麼多廢話,你到底還比不比不比我要去睡覺了,這一天累死我了。”李玉湖色厲內荏道。
“比,為什麼不比,武鬥就算了,咱們這剛成親,要是打一架傳出去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你有什麼比試方式沒?說說看。”
李玉湖朝著四周的房間看了看,隨後眼珠一轉,從筆筒裡抽出兩隻毛筆大聲的說道:“那我們就以筆代劍比比怎麼樣?”
“這不還是武鬥嗎?”
“不一樣不一樣,筆杆質軟,稍微用力就會折斷,所以要收著力來,就算打起來也不會有什麼傷勢,怎麼樣,是男人就給我比一比。”李玉湖一臉高傲的說道。
“都說了我是不是男人你以後會知道的,行,跟你比了,不過既然比賽那肯定要有點彩頭對不對。”
“那好,你要什麼彩頭?”
“嗯,我要是贏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兒,放心,不是什麼太大的事,輕輕鬆鬆就可以做到。”
“好,我要是贏了你就不能碰我。”
“好。”
“拉勾。”
“額?”
“拉勾啊!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行,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薛宇心累的看著一臉興奮的李玉湖,這小姑娘太單純了。
李玉湖拿起毛筆擺出一個起手式,興奮的說道:“我有一劍法名為藏龍式,請君為我試劍。”
薛宇也是右手握筆杆,輕聲說道:“武當七星劍法,請指教。”
“看劍。”
腳下一陣清風劃過,李玉湖手中筆杆一轉,猶如一道旋風朝著薛宇劃來。
“天樞劍式。”
“蒼龍飛舞。”
啪~
一聲脆響,兩個筆杆交織在一起,兩人都是有意識的將力道收回,不然一個脆弱的筆杆子能承受如此力量。
一擊不中,二人快速的收回,同時又從其他的角度看了攻擊對方。
“搖光劍式。”
“青龍出水。”
啪~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薛宇慢慢摸清李玉湖所謂藏龍式劍法的套路。
蒼龍式劍法本身就是短劍劍法,準確的來說就是用於匕首,或者魚腸劍這種短刃來攻擊的方式,用毛筆來施展雖說有限製但限製不大,依舊可以發揮出絕大部分的威力,而且此劍法極為隱秘,大都是藏身於手臂之下,使用掌擊或者是拳擊,後出其不意,短刃刺殺。
所以是藏龍式劍法不僅包含劍法,還包含掌法、拳法,異常精妙,算是極為上乘的武功了,對於女子極為有利,畢竟女性力弱。
反之,薛宇所使用的七星劍法就不同,七星劍法本就是長劍所能施展出來的武功,用毛筆筆杆來施展我會出來的威力自然是大減,麵對李玉湖的藏龍式則是力有不殆,不過好在七星劍法為道家劍法,最善防禦,一時間李玉湖也突破不了。
雖然劍法被克製,不過在身體素質上,不僅速度、力量、體質全麵壓製李玉湖,使得薛宇雖然隻能被動防守,但卻並不驚慌,反而遊刃有餘,更是在適應藏龍式之後使得作出反擊。
反觀李玉湖卻是越打越鬱悶,薛宇如同一個龜殼一般,怎麼打也破不了防,那一手七星劍法使用的是爐火純青,總是能夠在她攻擊的一瞬間做出最適合的防禦,現在更是能夠做到中流擊水,在她出招的一瞬間由中路截殺,無奈也隻能變招,那種引而不發,無奈變招的他們敢幾欲讓她吐血,使得李玉湖劍法越來越淩亂,不成章法,呼吸錯亂。
薛宇找準機會,毛筆在手中劃過輕輕點在李玉湖的脖間,下一刻本是潔白如玉的鵝頸出現一道墨色的印記。
李玉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神情中滿是低落道:“我……我輸了。”
“是啊!你輸了。”
好像想到了什麼,李玉湖猛地抬頭看向薛宇,急切的說道:“你不是齊天磊。”
“哦!你這是想耍賴?我不是齊天磊能是誰?”薛宇笑著說道。
“我在揚州就聽說過齊府三少爺從小就是一個病秧子,大夫診斷他活不過十八歲,可是你中氣十足,武功還高強,怎麼可能是那個病秧子。”
“這樣說的話,我還說你不是杜冰雁呢!在我的印象中杜冰雁應該是才貌雙全,鐘靈毓秀的才女,可是你武功高強,說話強勢,可是一點都不像哦!”薛宇笑著說道。
薛宇的話直接說到李玉湖的痛處,因為猜的很準他真的不是杜冰雁。
“那……那是你信息有誤,誰說才女就不能會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