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東西送到日晟府,交到大郡主手中。”
“是。”
說完薛宇遞過一打裝訂好的紙。
……
“大郡主,您又寫遺書呢?”梓竹一臉的無奈道。
坐在輪椅上的大郡主在陽光下看起來異常的溫柔,身材嫋嫋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發流散如瀑,纖腰一束,**輕分;五官玲瓏精美,麵似桃花,珠圓玉潤;皮膚粉膩如雪,冰肌玉骨,軟語嬌音;隻須俏目一回眸,那鮮花便綻放萬紫千紅;隻須丹唇稍開啟,那黃鶯便婉轉珠玉佳音;隻須蠻腰輕搖曳,那翠柳便飄拂春風幾度。
如果忽略那張輪椅的話三位郡主中大郡主才是最漂亮的。
大郡主放下手中的毛筆,將已經寫好的書信輕輕折了起來然後裝進特定的信封中。
信封在外麵寫著‘遺書’兩個是碩大的字,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遺書的下角還寫著日期。
梓竹很是自然的結果遺書,然後放在早已準備好的盒子中,盒子中還放有一遝同樣的書信,每一封信封上都寫著‘遺書’兩個字,唯一不同的應該就是下麵的日期了。
“我說大郡主,您就彆寫這些遺書了好不好,好端端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每天寫這些東西。”梓竹無語道。
陳阮阮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眼睛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按理來說如此美景應該充滿了歡喜,但不知為何在她的心中卻充滿了悲哀。
“你不懂,你看外麵的廣闊天地是如此的美麗,但這種美麗又能夠延續多久,也許一陣風一場雨不能讓這一切毀於一旦,從來沒有長久的溫暖與幸福,我不知什麼時候也會像這一樣消逝的天地之中。”陳阮阮語氣中充滿了悲涼,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抑鬱之中。
梓竹也是一陣無奈,每天被這大郡主散發的抑鬱之氣洗禮自己竟然還能好好的活著,真是感覺到意外。
陳阮阮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突然之間渾身一顫,眼神中閃過驚恐的神色。
“怎麼脫發了?梓竹,快將門關上,不要讓風吹進來。”
“怎麼了,大郡主?”
“趕緊把門關上。”
“是。”
“再將我準備的大麥、黑芝麻、黑豆、芡實、蓮須、核桃這些食材全部拿過來。”陳阮阮快速的說道。
“是。”
一根脫落的頭發就將大郡主搞得心神浮躁。
一名小廝從外跑來在梓竹耳邊輕輕的嘀咕了幾句,隨後便被梓竹打發了。
“梓竹,什麼事兒?”陳阮阮好奇的問道
“是裴司學送來了一些東西。”
“裴司學?”
“對。”
“拿來我看看。”
“是。”
梓竹將一個木盒遞了過去,陳阮阮好奇的將其打開。
“信?”
信很厚,足足有數十張,堆滿了整個盒子。
梓竹也探頭過來觀看,疑惑道:“這些……好像是醫書,裴司學為何要送這些東西過來?”
陳阮阮沒有回話而是仔細的觀看這些信中的內容,片刻之後將書信完全看完,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
“大郡主,上麵寫的都是什麼?”梓竹好奇道。
“一門醫術,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在一些古書上尋找的醫術,不然我不可能沒見過。”
“醫術?關於什麼的醫術啊?”
陳阮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腿,聲音清冷道:“是治療我腿疾的醫術。”
“真……真的?有用嗎?”
所謂久病成良醫,陳阮阮從小便有大夫為其治療腿疾,數十年來從不間斷使得她自己也有了一定的醫術,從剛剛那些能夠防止脫發的食材就可以看出來大郡主的醫術其實並不低。
“大郡主,您說話呀!到底有沒有用?”梓竹急了。
“有用。”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請裴司學過來給您瞧腿。”梓竹興奮的說道。
“不用了,就這樣也好,瘸了這麼多年我也不想站起來了,下去吧!”
“郡主。”
“下去。”
“……是。”
整個房間中就留下陳阮阮一個人,低頭看著盒子中的醫術,陳阮阮低聲說道:“就算治好了又如何,我依舊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郡主。”
第二天一早薛宇起身朝著星梓府趕去,今天是少城主前去剿匪的日子,作為司學,而且還是陳楚楚的哥哥,自然要去踐行。
“見過少城主、三公主、韓少君。”薛宇笑著說道。
“見過裴司學。”
“裴恒你來了?”
“裴司學。”
薛宇笑著對著眾人說道:“今日少城主前去剿匪,裴某來為各位踐行,隻是不知你們這是在搞什麼東西?”
薛宇折紙那一旁大箱小箱各種各樣的行李。
在車隊的旁邊放著一大堆的箱子,仔細看的話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胭脂水粉味兒。
眾人將目光轉向陳芊芊,眼神中滿是無奈之色。
被這一大群目光看著便是陳芊芊這厚臉皮也有些尷尬,大聲的說道:“看我乾嘛,你們這是出遠門當然要準備充分一些了。”
“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酒壺、茶盞、鴛鴦鍋是乾嘛用的?”
“路途遙遠,一路上風餐露宿,光是吃行軍乾糧誰的胃能受得了,當然要對自己好一點啦,你們想想,在路上下著雨在帳篷中吃的火鍋,那滋味那感覺多爽,嘖嘖。”
“那些衣服之類的呢?剛剛好像看到你讓梓銳給你準備了內衣,好像還不止一套吧!那什麼外衣、披風、鬥篷之類的。”韓爍吐槽道。
“當然是穿的啦,出門在外一定要對自己好點,可不能隨便,生活要有儀式感,你們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