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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處理好之後兩人便各自離開,韓爍去找自己的陳芊芊,薛宇則是找自己得陳阮阮。
“我來吧!”
薛宇快速上前攙扶著陳阮阮的手臂。
“你回來了?”
“阮阮,你不過才能剛剛下地行走,須知欲速則不達,每天練習半個時辰即可。”薛宇道。
“可我還是忍不住,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輪椅上坐著,最羨慕的就是彆人可以在我麵前行走奔跑,現在我也能站起來了,我就想一直站著、走著、跑著。”陳阮阮臉上滿是笑容。
“放心,有我在一定可以讓你完成這些。”
“嗯。”
又練習了大約一刻鐘時間,薛宇才將滿頭大汗的陳阮阮再次扶回輪椅之上。
“裴恒,是不是出事了?”
“嗯?”
“你不用騙我,我不瞎,能看到芊芊還有楚楚兩人之間的不和。”
“你為什麼會認為她們兩個出事了?”薛宇反問道。
“楚楚還有芊芊都是我妹妹,對於他們二人我最了解,可最近他們都變了,芊芊變得更好,不在囂張跋扈,不再惹事生非,甚至知道了自己的責任,也願意去負這份責任,有這樣的變化我作為她的大姐感到很欣慰。”
“那楚楚呢?”
陳阮阮沉默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道:“楚楚……楚楚心有魔障,之前還能憑借那些美好來壓製,但現在我感覺她內心的魔鬼在一點點的釋放,早晚有一日會被這魔鬼所吞噬,我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楚楚與芊芊之間肯定是有矛盾,裴恒,一定要幫助她們度過這次難關,她們都是我的妹妹,我不想她們出事。”
薛宇將陳阮阮摟入懷中,柔聲說道:“放心,一切有我。”
狩獵大會結束,元宵節也近在眼前。
知情的人都在為下一場陰謀而在擔憂,薛宇也在做一件大事兒。
“公子,您看我給你找來了什麼?”樂鬆獻寶一般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
“什麼東西?”
薛宇接過瓷瓶,打開蓋子輕輕一嗅。
“彆……”樂鬆慌張的喊道。
一股淡淡的香甜從其中傳來,一瞬間甚至有些頭暈目眩,不過僅僅也就是兩三秒鐘而已,但下一刻就見一股溫熱從小腹中升起,然後老二有些造反。
“公……公子,你沒事吧?”樂鬆小心翼翼的問道。
薛宇麵無表情地看向樂鬆,眼神中無悲無喜。
嘭~
樂鬆直接跪倒在地,大聲的乞求道:“公子,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手太快。”
......
薛宇:“這是什麼東西?”
“合……合歡散。”
“嗯?”
“就是春藥。”樂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聲的說道:“我看您最近一直在糾結大郡主的事情,所以……所以……”
“滾蛋。”
“哎!”
樂鬆普通聽到了命令一般快速的爬出房間,然後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嚇死我了。”
薛宇仔細的端詳手中的合歡散,眼神中也閃過一次莫名的韻味。
“這不科學啊!嚴格來說現實中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尤其是中寫的那些不交合就會七孔流血的春藥,根本不符合人體規律。”
當然,這些話薛宇也隻是想想,一個武俠世界本身就是不科學嘛!
低頭看著手中的瓷瓶薛宇冷笑一聲:“老子追女人還需要這種下作的手段?開玩笑。”
右手一翻,合歡散被丟入隨身空間之中。
又坐著看了一會兒書,薛宇便起身朝著日晟府走去。
今天晚上便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薛宇沒有回來,而是留在日晟府中過夜。
正所謂: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儘君今日歡。
“啊……快鬆開,你屬狗的呀,都出血了。”薛宇大聲的喊道。
床榻之上兩人都全縮在被窩裡,陳阮阮更是隻露出兩條玉臂,臉上滿是羞紅,帶有點點的疲憊。
不過此時的她正抱著薛宇的手臂大口的咬著。
陳阮阮直接從床榻上爬起來,完全不顧自己露在外麵的春光,從床榻的一角拿出一個小瓷瓶,故作生氣道:“說,這是什麼東西?”
“上麵不是有名字嗎?”薛宇揉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你還知道有名字?竟然敢給我下藥,我咬死你,啊……”
陳阮阮又是撲過來對著薛宇一陣撕咬。
要知道早晨可是男人最是硬氣的時候,陳阮阮就是一絲不掛,身材嬌美的她任何男人也抵擋不住。
薛宇冷笑一聲,直接翻身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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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之後,薛宇將那‘合歡散’的藥瓶晃了晃,笑著說道:“我給你製作的花蜜好喝嗎?”
“花蜜?不是春藥?”
“當然不是春藥,我裴恒又豈會做那種小人行徑。”薛宇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為何上麵的名字……”
“哦!標簽忘了撕了而已,東西是樂鬆給我的,不過被我換了花蜜,不過看來效果還真不錯。”薛宇得意的說道。
陳阮阮突然想到昨天她‘無意’的看到裴恒往自己的茶中放藥,然後又‘無意’的看到那藥瓶上合歡散三個字,最關鍵的是自己並沒有拒絕不喝,僅僅隻是猶豫了一下就一飲而儘,現在想來那些所謂的無意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你套路我?”陳阮阮眼神中滿是水霧。
薛宇一把將陳阮阮摟在懷中,輕聲說道:“能被我套路成功說明你愛我。”
一番情話讓陳阮阮身軀發軟,何時床榻上再次響起一聲聲哀鳴。
如此完成最後一步兩人的關係更是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