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天時間,而且花垣城和玄虎城都有各自的密探,雙方很輕鬆便能夠得知對方的信息。
城主昏迷不醒、玄虎城少城主韓爍被囚,兩方各執一詞,戰爭一觸即發
玄虎城更是召集軍隊,擺明了車馬就是要打下去。
陳阮阮攬著薛宇的手臂,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惶恐道:“裴郎,真的要打仗嗎?為什麼楚楚會變化這麼大,就連芊芊也被她囚禁在月璃府中不得外出。”
薛宇伸手將陳阮阮摟入懷中,柔聲說道:“沒事的,有我,一切放心。”
“可我還是害怕,為什麼楚楚會變成這樣?”
薛宇看看外麵早已變得寂靜的街道,歎息一聲說道:“她心中的魔瘴被釋放了。”
安撫好陳阮阮之後薛宇便起身離開了日晟府,腳下一陣踩踏整個人禦風而行,躲避了所有的侍衛來到了星梓府。
少城主房間依舊燈火通明,陳楚楚一身戎裝,正跪坐在桌榻前批改公文。
“你來啦?”陳楚楚頭也不抬地說道。
薛宇也不在隱藏,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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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在陳楚楚身邊的梓年臉色大變,大聲的喊道:“來人,有刺客……”
“好了,出去。”陳楚楚冷聲說道。
“少城主……”
“出去。”
“是。”
薛宇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房間中就隻留下兩人。
“坐,我的哥哥。”
薛宇也沒有客氣,直接跪坐在陳楚楚的對麵。
半晌無語。
“你不會隻是來看看我吧!怎麼不說話。”陳楚楚笑著說道。
“我的確是隻想看看你,看看你為何變化這麼大。”
“大?有嗎?”
“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哈哈,是嗎?我隻是取回了我應得的東西而已。”陳楚楚冷聲說道。
“應得的?嗤,你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應得的是什麼東西。”薛宇道。
哢~
陳楚楚手中的筆杆瞬間斷裂,空間中的氣氛也變得壓抑起來。
“為什麼不是我應得的?這些年我為花垣城兢兢業業,我打敗了玄虎城,迫使玄虎城少城主做質子,我開辟商路,生擒山賊首領,我炸開福脈,取得黑水礦,一切的一切不應該是我應得的嗎?”陳楚楚歇斯底裡的說道。
薛宇嗤笑一聲:“按照國力花垣城不可能是玄虎城的對手,韓爍之所以作為質子不過也是為了來謀取龍骨吧了,招安孟過也是陳芊芊的計謀,至於黑水礦還要我說嗎?”
陳楚楚平息了下心中的怒火,輕聲說道:“不管你如何反駁這些事情在整個花垣城子民的眼中都是我做的,花垣城少城主的位置也是我奪來的,花垣城城主也終將是我的,哥,你是我哥,隻要我成為了城主那麼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以你的武功和聰明才智,我們兩個聯手必將打敗玄虎城將其吞並,成為這片土地上的王者。”
薛宇看著自信的陳楚楚心中一片歎息,如果自己永遠留在這個世界的話還真有可能按照陳楚楚的想法來做,但自己終究是要離開。
而且,陳楚楚雖有野心也有手段,但其想法太過於天真,缺少一種大局觀,這是他作為女子的局限。
最主要的是陳楚楚並沒有容人之量,終究成不了大事,不然隻需等待,等到城主百年之後她坐到城主的位置這一切還好說,就連自己母後和一起成長的姐妹都容不下去的人又如何能夠成大事。
“你心有魔瘴,內心魔鬼已經釋放,早晚有一天會被其吞噬。”薛宇柔聲說道。
“魔瘴,什麼魔瘴?隻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陳楚楚高聲喊道。
看著陳楚楚那歇斯底裡的表情薛宇已經知道沒有任何再繼續說下去的意義,站起身轉身離開。
“言儘於此,好自為之。”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嗯?”
薛宇扭過頭看向陳楚楚,麵無表情的說道:“怎麼?連我這個哥哥也想出手?”
“我也想試試你的武功到底如何?”陳楚楚麵無表情的說道。
“是嗎?”
一道身影閃爍,薛宇將真氣運轉到極致,整個人如同幻影一般瞬間出現在陳楚楚的身後,下一刻又再次回到原地,手中則是把玩著一身發簪。
陳楚楚也是渾身一僵,眼神中閃過一抹驚恐。
咻~
薛宇右手一擺,發簪刺入一旁的石柱之中。
“好自為之。”
說完便轉身離開房間,快速的消失在星梓府之中。
半晌之後則是在那房間中傳來陳楚楚的怒吼聲。
離開星梓府的薛宇並沒有返回家中,而是轉道去了城主府。
又是一道飛簷走壁,頃刻間被來到城主所在的房間,相對於星梓府來說整個城主府被重兵鎖把守。
“什麼人……見過裴司學。”桑齊恭敬的說道。
“城主如何了?”
“還在昏迷之中。”桑齊歎息一聲說道。
床榻之上城主雙目緊閉,麵容清瘦,這些日子一直都是靠著參湯來吊命,清瘦一些也是很正常。
桑齊歎息聲說道:“少城主把持朝政,抓捕韓少君,囚禁三公主,現在玄虎城兵臨城下,戰爭更是一觸即發,也不知道城主什麼時候能夠蘇醒,哎!”
薛宇沒有說話,上前一步坐在床榻旁,伸手按在城主的手腕之上。
中風。
腦卒中,又名腦中風或腦血管意外,是一種突然起病的腦血液循環障礙性疾病。是指在腦血管疾病的病人,因各種誘發因素引起腦內動脈狹窄、閉塞或破裂,而造成急性腦血液循環障礙,臨床上表現為一次性或永久性腦功能障礙的症狀和體征,腦卒中分為缺血性腦卒中和出血性腦卒中。
常見症狀:猝然昏倒、不省人事或突然發生口眼歪斜、半身不遂、舌強言塞、智力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