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燕藏鋒的遮掩那群手下自然抓不到刺客,一直到天黑薛宇帶人返回至尊龍城。
“大夫,我師父怎麼樣了?”薛宇急切的問道。
此時的官禦天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嘴唇發黑,身上的氣息更是淩亂。
在他的身邊站著數十名白發蒼蒼的大夫,有的在為官禦天診脈,也有幾人在激烈的討論病情和如何下藥。
“啟稟堂主,盟主的傷口已經成黑紫色,脈象也極為紊亂,依在下所判,盟主是身中劇毒,恐怕並不樂觀啊!”大夫歎聲說道。
司馬右使上前一步快速地詢問道:“那依你所見盟主他是中的什麼毒?”
“屬下行醫三十幾年,從未見過如此巨毒啊!”
“那你可知道解毒的辦法?”
“哎,不知其毒的毒性,所以不敢為盟主解毒。”
一些脾氣暴躁得堂主此時卻是怒火衝天,長劍直接架在大夫的脖子上,怒聲吼道:“你說什麼?趕緊為盟主解毒,要不然我殺了你。”
那大夫臉色變得慘白,直接跪倒在地,大聲的祈求道:“堂主饒命,堂主饒命啊!那刺客配製此毒的目的就是要置人於死地,若是不明毒性貿然解毒反而會適得其反害了盟主,屬下就是為了盟主的安危所以才不敢隨意的嘗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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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武者對於這些毒藥之類的東西也是有一定的了解,自然能夠知曉大夫所說之話,一個個氣得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司馬天猛地將目光轉向薛宇,嗬斥道:“任堂主,你不是在追蹤刺客你找解藥嗎?不知道有沒有抓住刺客,還是你故意抓不到。”
嘭~
薛宇也不客氣,真氣運轉,一巴掌打在司馬天的臉頰上,直接將其打飛重重的撞在一旁的牆壁上,司馬天的臉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
“司馬天,你想找死不成?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竟敢在這裡挑撥離間,那些舞姬都是你找來的,舞姬變成刺客,我現在都在懷疑是不是你在暗中密謀刺殺我師父。”薛宇冷聲說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司馬天一臉怨毒的從地上爬起來怒聲說道。
“哼,你最好祈禱我師父平安無事,不然我讓你陪葬。”
“咳咳。”
虛弱的輕咳聲從官禦天的口中發出。
“盟主醒了,盟主醒了。”
薛宇快速上前,一臉擔憂的說道:“師父,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我沒事,咳咳,刺客抓到了沒有?”官禦天虛弱的說道。
“師父,徒兒已經追他到刺客的下落,我帶人尋著刺客的血跡追至文德學堂附近,雖然沒有發現刺客的人是徒兒在旁邊看到路旁有一頭死羊,乃是使用刺客的血而死,依徒兒判斷那刺客應該是中毒身亡了。”薛宇道。
“咳咳,沒想到千行也學會用毒了,不錯不錯,江湖之中陰謀詭計太多,用毒雖然有些有失光明,隻要能夠殺死敵人那就是最好的招數,既然刺客已死了那就算了,快去找賽……”
“師父,師父。”
“盟主,盟主。”
“盟主你怎麼樣了?”
長劍再次架到大夫的脖子上,有時候想想大夫其實也挺可憐的。
“你快想辦法為盟主解毒。”
“是……是,屬下遵命。”
“且慢。”薛宇揮手製止道。
“任千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救盟主嗎?”司馬右使捂著臉頰大聲的嗬斥道,眼睛左顧右盼,這些話很明顯是對的旁邊的幾位堂主說的。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司馬右使慘叫一聲再次飛了出去。
“唔,這樣才對稱,沒辦法,誰讓我有強迫症呢!”
看著那幾個堂主戒備的眼神,薛宇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盟主是我師父,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擔心盟主的傷勢,但有些事情急不得,剛才師傅在昏迷之前說了一個賽字,似乎對我們有所啟示。”
“啟示?什麼啟示?”
跪在地上的大夫突然眼前一亮大聲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夠救盟主,盟主說的人是賽華佗,這賽華佗那是風塵三俠之一,他號稱孤獨聖手,用藥猶如神助,聽說他有買通閻王起死回生之本領,如果能夠找到他一定能夠為盟主解毒。”
“那還不快去找。”
“堂主有所不知,此人脾氣怪得很,很少有人能夠請得動他,而且聽說隻是至尊盟的人他一概不醫啊!”大夫無語道。
“哼,區區一個小名氣的老頭竟敢無視我們至尊盟,他以為他是誰,告訴我賽華佗住在什麼地方。”薛宇冷聲說道。
“百花穀。”
薛宇點了點頭道:“各位堂主,我去親自找賽華佗來為師父解毒,諸位坐鎮至尊盟保護師父的安全,哼,師父中毒受傷的消息不知道被誰給傳了出去,一些跳梁小醜正在上躥下跳,等為師父解毒之後再一一找他們算賬。”
“任堂主放心,盟主就交給我們兄弟幾人了,想要傷害盟主除非從我們兄弟幾個人的屍體上踏過去。”
“好,事不宜遲,我這就出發。”
薛宇也沒有繼續停留,帶著護衛快馬加鞭朝著百花穀趕去。
百花穀位置比較偏遠,準確的來說是位於在山野之間,距離鄉鎮城池較遠,不過四周景色迷人,山穀內四季如春,百花盛開,也因此而得名百花穀。
本來應該恬靜幽邃的山穀此時卻是人聲鼎沸,大都是一些痛苦的哀嚎聲。
“這些都是什麼人?”
“啟稟堂主,這些都是前來求醫之人,賽華佗名聲在外,隻要他接手的病人就沒有治不好的,很多人都是慕名前來求醫,因此這山穀中經常會有人員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