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請吩咐。”
“第一件事,封你為副盟主,代我總管至尊盟,全權處理至尊盟的大小事宜。”
薛宇一愣,有些疑惑道:“師父,千行還年輕,恐怕難以服眾,況且有師父作鎮,何須如此?”
官禦天冷哼一聲道:“至尊盟雖然一壓江湖,但是江湖之中多有小人,不過是表麵臣服,暗中卻在行不軌之事,本座懶得理會這些蠅營狗苟之事,在這江湖之中拳頭才是硬道理。不過此事也不能不管,不然彆人會說我這個盟主空有其表,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此事交於你我放心,與那些不聽話的,哼,殺了便是。”
“是,多謝師傅,弟子遵命。”
“至於這第二件事,需要你去接一個人。”官禦天說道。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件手帕,手帕極為精致那是用的杭州最頂級的絲綢編織而成,其上繡著一個惟妙惟肖的鴛鴦,不過卻隻有一隻。
官禦天低頭看著手中的手帕,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溫柔,柔聲說道:“黑冰堂傳來消息,他們找到了另外一件手帕,你去這手帕的主人接來。”
官禦天並沒有說手帕的主人是誰,也沒有說什麼關係,隻說把他接來。
但薛宇眼中卻是精光一閃,腦海中瞬間回憶起這其中的劇情。
官禦天作為魔劍遺族的繼承人出門遊曆,與任千行的娘任允紅相識相愛,不過因為大長老的阻隔無奈之下返回門內,大長老更是派人追殺任千行的母親。
官禦天在江湖中建立至尊盟之後卻從未放棄尋找任允紅的下落,要說唯一的線索應該就是官禦天手中的手帕了,算是當年他們的定情信物。
原劇情中出現一個叫做阿寶的小男孩,就帶著這個手帕,然後被官禦天當成是自己失落在民間的兒子。
其實這其中有很大的漏洞。
首先便是年齡問題,劇情中阿寶隻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而官禦天與任允紅分彆已經有二十年之久,二十幾年不見哪裡能搞出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真以為任允紅是哪吒他娘,或者說官禦天是‘吧哥’!
其次便是僅憑一幅手帕來認親,關鍵是還是至尊盟的盟主,這編劇也是腦殘。
薛宇麵前的官禦天自然不是腦殘,之所以會這麼急切是因為官禦天在江湖中留情的並不僅僅隻有任允紅一人。
堂堂的魔劍遺族少主,至尊盟的盟主,江湖上廣為認知的心狠手辣、野心勃勃。
你要說他是一個癡情的男子誰會信?
而且官禦天在至尊盟是有著整整十八房小妾,至於美婢更是無數。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是本身,也許是修煉的武功,使得官禦天一直沒有子嗣。
諾大的一個至尊盟沒有繼承人官禦天怎能不急?
這也是他急切的想要把小寶帶回來的緣故。
薛宇恭敬地說道:“是師父,千行這就派人去追尋下落,一旦找到千行親自去接,絕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嗯,你辦事我放心。”
看著薛宇有些期期艾艾的表情,官禦天眉心一皺:“有什麼話直說,無需吞吞吐吐。”
“是,師父,過些時日是我娘的忌日,千行想要回去多有娘掃墓拜祭,師傅放心,我娘就被我葬在至尊龍城西方三十裡處的無名小山,絕不會耽誤師父的大事。”
看著薛宇那誠惶誠恐的表情,官禦天一瞬間不禁想起當年任千行剛敗入至尊盟時小乞丐一般的樣子。
倔強但又充滿恐懼,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貓,一直深藏著爪子卻又渴望溫柔。
而自己不就是被他那眼神所吸引最後收他為徒,隻是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那小乞丐也已經長大成人,武功高強,為自己分憂解力。
官禦天歎了一口氣,拍了拍任薛宇的肩膀,柔聲說道:“不用傷心,能有如此孝心你娘就算是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還有,為何要將你娘葬在那荒山野地之中,你現在貴為我至尊盟的副盟主,不再是當年那個小乞丐,可將你母親的墳墓取出,選取良辰吉日,葬於風水寶地,對了,將你母親的生辰八字說給我,我來為你選取時間,你父母已逝,我是你的師父,也算是你半個父親。”
薛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語氣中充斥著一股顫抖,振聲說道:“多謝師父。”
薛宇並沒有說什麼報答的話語,但僅僅的語氣動作神情就已經表達出了自己內心的激動,這點宗師級的演技可以表達的明明白白。
官禦天的性格有些像始皇帝嬴政,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可謂是暴君,但跟隨他身邊的那些將領從來沒有備齊飛鳥儘良弓藏,如此又算是明君。
真真假假誰又說得清呢!
官禦天也許對於外人來說是殘暴,但不可否認對於任千行卻是極儘的愛護。
“師父,家母的生辰八字為壬辰辛亥丙子辛卯。”
官禦天手指一掐,但又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故作鎮定道:“話說起來,千行,我還不知你母親叫何名字?”
“家母姓任,名允紅,徒兒從出生開始便不知生父是誰,便隨母姓。”薛宇笑著說道。
轟~
一股狂暴的氣勢瞬間從關羽天的身上爆發,四周的桌椅直接被掀飛,便是那頭頂的涼亭也發出陣陣聲響,石柱出現道道裂痕。
至於跪在腳下的薛宇則是直接被震飛。
“師父?”薛宇驚聲喊道。
官禦天強忍著內心的震動,平息下狂暴的真氣。
“為師無事,哈哈,九龍石的功效太強,時間增長的真氣過多無法控製而已,在閉關一些時日便可操縱如初,千行,你沒事吧?”官禦天問道。
薛宇站起身快步走來,低聲說道:“千行無事,恭喜師父武功大進,一統江湖指日可待。”
官禦天就是擺了擺手道:“哈哈,不要拍馬屁了,你最近的武功也不錯,看來的確沒有放鬆努力,隻是可惜你母親卻看不到你這一幕了,為師現在很好奇是什麼樣的奇女子才能夠生養出你這般如此男兒,你可有你母親的畫像?”
官禦天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掩不住其中得一股急切。
薛宇故意裝作一愣神,畢竟索要已故母親的畫像這本身並不是和禮儀的事情,必須要有裝作該有的表情。
薛宇點了點頭道:“有的,娘親雖然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已去世,但與我娘親生活的那些時日卻是我最幸福的時光,千行永遠也忘不了,夢中更是不時的出現她的場景,母親的畫像也被我一直隨身攜帶,以便觀看,這樣才能讓千行感覺到母親隨時在我身邊。”
“拿來我看看。”官禦天月略顯急迫道。
“是。”
薛宇將手伸入懷中,暗中卻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一個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