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笑了,小女子的手段又如何比得上公子?”蕭玉笑著說道。
薛宇深吸了一口氣,不爽的說道:“你知道嗎,本公子從來不開玩笑。”
“……”
“殺了他們。”
一聲令下,路岩等眾護衛沒有絲毫的猶豫,提劍就朝著大梁秘府這群人殺去。
至於薛宇的安全,開玩笑,其他人不知道薛宇的身份難道他們還不知道,堂堂的黑神軍首領,三年時間打敗契丹、柔然兩大部落,說是他們這些護衛是在保護薛宇還不如說是給他打下手幫忙處理一些雜事,就他們這些人還不夠薛宇一隻手殺的。
慘叫聲瞬間在這街道中響起,那些門戶中的居民更是瑟瑟發抖緊閉房門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唯恐惹火燒身。
看著自己手下慘死蕭玉並沒有任何的異動,反而驚歎連連,稱讚道:“不愧是燕王的親兵,果然厲害,可惜今天世子你走不了,得罪了。”
腳下一頓,整個人猶如清風一般朝著薛宇飄來,同時手中長劍出鞘。
叮~
一聲輕響,薛宇長劍格擋,隨即臉色一變,隻見蕭玉的長劍竟然劃過一道弧線瞬間依舊朝著薛宇刺來。
頭顱輕擺,那長劍的劍尖在自己眼前三寸處劃過,一道清涼彌漫在薛宇的鼻尖之處,將那額間的發死斬斷。
“天舞水袖?嘖嘖,沒想到在這個時代還能打造出這樣的兵器,這算不算是黑科技。”薛宇沒有絲毫因為剛剛的驚險而擔憂。
“世子好功夫,不知道還能不能擋住我其他的幾劍?”蕭玉依舊是滿臉的笑容。
嗤溜溜~
天舞水袖是這把劍的名字,起得甚是唯美,當然,更唯美的是它的殺戮之間所戰鬥的血花。
薛宇手中長劍出鞘,與蕭玉戰在一起。
蕭玉的長劍異常的詭異,每次就算隔擋也總是能夠從另外一種角度朝著自己刺來,薛宇也沒有想到薛宇的長劍竟然是一把軟劍。
軟劍是冷兵器的一種,軟劍不適合砍與刺,但可以割,它可以輕易割斷血管與關節處的韌帶,靠割斷頸動脈殺人,一般盔甲不會護到脖子,所以殺傷力很強。
軟劍,因其劍身柔軟如絹,力道不易掌握運用,習練時又須精、氣、神高度集中,所以,在劍器種類中屬高難型劍術,是與硬劍完全不同的劍器。
在晉代詩人劉琨的《重贈盧湛詩》中就有讚譽軟劍的詩句:「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宋代沈括《夢溪筆談》裡也有記載軟劍的蹤跡,「用力屈之如鉤,縱之鏗然有聲,複直如弦」,「可以屈置盒中,縱之複直」。
不同於一般的長劍,便是你格擋住了,它也可以通過巧力將劍尖旋轉繼續朝你的柔弱之處進攻,甚是詭異,一般人碰到有不慎便會被刺破動脈筋骨。
不過可惜的是薛宇是開掛的,本身就已經加點到了高級劍法,即便是不利用鏡花水月也可以輕鬆的在技術上碾壓蕭玉。
“呼,不錯的劍法,玩夠了,現在就送你上路。”
下一刻薛宇的劍法風格大變,由剛剛的被動防守轉為主動進攻,每一次出劍的角度不僅剛好能夠隔擋住蕭玉的長劍,更是能夠完全無視那折返的劍尖,總能夠以最微小的幅度避過軟劍的劍尖,一時間讓蕭玉壓力大增。
嘭~
薛宇劍柄點在蕭玉的手臂之上,蕭玉一時間隻感覺手臂酥麻差一點連劍都握不住。
“世人都以為燕世子薛罡不過是在燕王的蔭蔽之下作為作福,卻沒想到竟有如此武力,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麵。”
“尊主,您沒事吧?”桃葉一腳踢開自己眼前的對手,快速的來到蕭玉的身邊擔憂道。
“我沒事,世子,今天是我們栽了,不知世子要如何處置我們?”
不知何時蕭玉所帶來的護衛早已被殺淨,身邊僅留下桃葉和隱心兩人,不過兩人臉色慘白身上更是留有道道傷口,一時間對於薛宇的評價更加高了幾分,自己兩個手下的武力有多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卻在這護衛之下受傷,由此可見燕王的親兵到底有多厲害。
對於自己的安危蕭玉倒是沒有多大擔憂,自己不僅是大梁秘府的尊者,是大梁的長公主,地位高超,背景深厚,即便是被敵人抓了也不會輕易殺自己,不然太浪費了,而且這個時代的潛規則也不允許他們殺自己。
侍衛、屬下死多少都沒關係,不過是一群賤民罷了,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自己這些貴人,但自己不能死,不然世家之間的潛規則被打亂,隻會讓各大門閥之間更加離心離德,國之不國,天下大亂。
不要感覺這是在說笑,在這個門閥世家橫行的時代,他們就是天下的代表。
薛宇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笑得很開心,八顆牙齒都露了出來。
蕭玉也是心中一鬆,開口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保住桃葉……”
“殺了。”
蕭玉神色一愣:“什麼……”
路岩等人臉上露出一抹獰笑,揮動著長劍朝著蕭玉等人劈砍而去。
薛宇更是化作一道清風,一道劍光劃過,蕭玉正要舉劍相迎,驀然間卻看到薛宇收劍佇立,同時隻感覺到一股溫熱順著喉嚨流入胃液。
“咳咳……什麼時候……咳咳。”
身體一陣虛軟無力,眼神中的光芒也慢慢散去,整個人摔倒在地氣息慢慢消失。
“公主……”
“尊主……”
不過片刻時間桃葉與隱心也步入死亡的後塵,化作一具屍體。
任你風華絕代,任你高貴無比,死後不也隻是一具屍體化作一撮黃土。
路岩朝著蕭玉身上吐了一口痰,不屑道:“就憑你們還想跟王爺比劍,要不是王爺想跟你們玩玩會留你們到現在?”
“回去吧!”
“是。”
……
七月初二,這一日是淳兒公主的生辰。
整個皇宮都在為皇帝這位最寵愛的女兒辦生辰宴會,看起來表麵是如此的和諧美好,但內地裡卻是波濤洶湧,蘊含著令人恐懼的殺機。
“路岩,禮物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