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不好看?”薛宇舉著手掌笑盈盈的說道。
掌心被劃開,殷紅的鮮血從其中流出,不過很快傷口便愈合了。
坐在薛宇對麵的司馬三娘先是一愣,然後驚聲說道:“這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為何你的血是紅色的?”
陰月皇朝血脈傳承於一夕,內含魔血,赤中帶金,被尊為高貴。
簡單的就是說陰月皇朝皇族血脈紅色中帶有金光,並不像普通人那般血液是紅色的,一直被魔道眾生尊稱為高貴血脈,這一點基本上都是天下共知的事情。
薛宇跑到司馬三娘關押的牢籠中再次點出想要贏取燕紅葉的事情,不出意外自然是又把司馬三娘搞得狂怒不已。
薛宇劃開自己的掌心流出鮮紅的血液,如此更是讓司馬三娘迷茫。
“不可能,這不可能。”司馬三娘一臉的不信,隻當是薛宇使的什麼障眼法。
薛宇也沒有反駁,拍了拍手,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後的黑袍人先去自己頭上的麵罩。
那是從薛宇返回陰月皇朝開始就被點為親身護衛之人赫然與薛宇長著同樣的樣貌,除了麵色冷漠雙目無神之外與自己一般無二,赫然就是薛宇利用自身退下的魔軀煉製的傀儡。
在薛宇的操縱下魔軀劃破掌心流出那赤中帶金的血液。
司馬三娘瞳孔一縮,這一刻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司馬前輩不要著急,待我給你講個故事。”薛宇幽幽的說道:“二十年前魔君六道利用占星之術尋找到七世怨侶男身出世的位置,於是親自帶兵前往紅河村去將其帶回,玄心正宗察覺到了如此重要的消息卻又無法看清具體位置,於是便派遣諸葛青天前往陰月皇朝暗中探聽,最後於紅河村一戰,搶奪七世怨侶,那一戰陰月皇朝死傷慘重,魔君六道殉道,魔宮四賢戰死,唯有太後陰月從其中逃脫,即便如此也深受重傷20年來從來沒有走出過陰月皇朝半步。”
司馬三娘沒有多言,這些話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很多人都知道。
薛宇輕笑一聲繼續道:“這些事情前輩自然知曉而我說的都是一些前輩不知曉的地方,世人皆知陰月皇朝因為消息泄露而大敗而歸,七世怨侶被玄心正宗所得,前任宗主燕赤霞因不願殺死一個嬰兒而將其放走,同時自願卸去玄心正宗宗主之位,隱姓埋名不知所蹤……”
“你到底想說什麼?”司馬三娘不耐煩的說道。
薛宇微微一笑道:“不要著急,司馬前輩可知當年陰月皇朝並沒有失敗?”
“什麼意思?”
“占星術並沒有錯,七世怨侶的確在紅河村出世,當年那個農婦所生之子也的確是七世怨侶的男身,可有一點其實你們並不知道,當年被你放過的那個男孩並不是七世怨侶,另一個才是,哈哈,沒有想到吧,其實那一日出生的是一對雙胞兄弟,真正的七世怨侶早就被陰月皇朝給帶走了。”
司馬三娘神色一變,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無所謂道:“嗬嗬,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當年玄心正宗搶奪七世怨侶不也是為了你去覆滅陰月皇朝,如今整個玄心正宗都已成為階下囚,七世怨侶又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前輩心思果然通透,不像燕前輩這麼失敗,不過前輩就真的不想知道七世怨侶最後的結果如何嗎?你可知太後陰月為何如此痛恨玄心正宗?當年你們不僅殺了魔君六道,更是眾創太後陰月,而那時太後早已懷有身孕,雖然堪堪在六道的掩護下逃離紅河村,但回到陰月皇朝之後腹中之子早已變為死胎,哈哈,一日之間丈夫孩子全部身死,獨留下一個孤苦的女人在這世間,你說她會不會恨你們?”薛宇笑著說道。
司馬三娘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薛宇,那薛宇臉上的笑容隻讓他心中發冷,甚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