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王小米一臉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實在是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光頭老大領了五個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勢,不過有的捂腰、有的抱頭、有的抱著手臂,臉上更是滿是痛苦之色,看表情應該不是一般的疼,是很疼。
大大哥,原來您是練過的。光頭老大捂著自己的腰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眼神中滿是恐懼之色,主要是剛剛薛宇拍在他腰上的那一下比當年自己腎結石尿不出來還要疼,疼痛實在是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薛宇揮了揮手笑著說道:什麼練過的,就是一些莊稼把式罷了,以前學過一些中醫,對人體的穴位把控比較好一點,你這身體也不是很好呀,看來是有腎結石了,要不我幫你打碎它?
光頭老大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一臉諂媚的說道:不不用了,這點小事哪能勞煩大哥您呢!
那實在是太遺憾了。
不遺憾,不遺憾。
身後的那五個小弟看著薛宇的表情也是畏如蛇蠍,剛剛說幾句話就打起來了,可不知怎麼回事兒這家夥隻要碰到自己就會劇烈的疼痛,疼得渾身發顫的那種,腳都開始發軟站不起來不用說去打架了。
所以在幾人心中對薛宇直接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這家夥絕逼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傳說那些武功高手都會點穴摸脈的,一定是剛剛點了自己的穴位,就像武俠的那樣。
大哥,您看我這朋友薛宇指著跑過來的王小米說道。
彆,叫我小張就成,當不起大哥當不起大哥。光頭老大諂媚的說道。
那行,小張,你看我這朋友把你的頭給打破了
哪有打破,這是我自己磕的,而且現在還有醫院報銷呢,沒事,沒事,說起來還是我不懂事,打攪了大哥您擼串兒,要不這頓飯我請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沒有沒有,這是我的榮幸,大哥您先吃,有點事就先走了。
我送送你?
不用不用。
說完光頭老大就帶著自己的那群小弟逃一般的離開,走之前還很自覺的去付了下賬。
王小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但是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二叔,剛剛
薛宇拍了拍王小米的肩膀笑著說道:沒事了,走吧!我們繼續去吃。
王小米本來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性子,之前害怕是擔憂薛宇出事,現在很明顯是薛宇占到了便宜,激動興奮的感情瞬間彌漫整個身心。
喝酒的時候更是嘰嘰喳喳的不停,眼神中滿是崇拜的神色。
二叔,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剛剛看你們打起來很害怕,從我跑過去也就是十幾秒就結束了你不會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吧?
薛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仰著頭大聲的說道:那是必須的,就他們這些我可以打十個,哈哈。
切,你以為你是葉問啊!
被你發現了?
嘻嘻嘻。
因為剛剛打架的事情王小米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神情更加的火熱,看薛宇的眼神也充斥著一股崇拜。
可以說王小米從小缺愛,男人的愛,在薛宇身上則是找到了這種感覺。
有來自父親那般關懷依戀的愛,也有來自男朋友那種輕鬆愉快的愛,一時間竟然讓王小米有些沉醉。
一直到淩晨十一點半兩個人才結束,因為王小米的家距離這邊有點遠所以讓她打車回去,薛宇則是騎著自行車悠哉悠哉的回家。
剛打開門旺財就汪汪的叫了起來,不過在看到是薛宇之後又歪著頭繼續睡覺。
電視機還得開著,一身睡衣的馬莉坐在沙發上斜眼看著薛宇。
回來啦!聲音無喜無悲。
還沒睡覺啊你?
要不是因為你我早睡了,哼,喝了多少酒?馬莉不滿道。
沒喝多少,就是幾瓶啤酒而已,5瓶。
跟誰一起喝的?不要撒謊,今天有人看到你出去了。馬莉瞪著薛宇說道。
薛宇伸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一屁股坐在馬莉的身邊。
馬瑙呢?
早睡著了,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快說,跟誰一起喝的。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就知道你跟一個年輕女兒出去了,不會是王小米吧?
嗯。
馬莉坐直了身,轉向薛宇問道:老爸,你不會真的動情了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小屁孩懂什麼。
切,我都十六了,什麼不懂,我們班都好幾對。馬莉撇了撇嘴說道。
你們班?誰?給我說說。
你你彆想從我嘴裡套話,我是絕對不會出賣同學的,不要轉移話題,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讓王小米做我後媽?
薛宇雙手交叉枕在腦後,讓自己的姿勢更加舒服一些。
順其自然吧!
馬莉臉色一苦:老爸,王小米長得是挺漂亮,而且還很年輕,但你確定你能降得住,我之前可是跟你說過的,我們倆第一次見麵是在警察局,真怕她以後進到咱家之後咱們家雞飛狗跳的。
放心吧問清楚了,進警察局是因為她前男友的事情,現在已經解決了。
不行,我得親自去考驗考驗她,想當我後媽可不是這麼簡單的。馬莉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