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事情始末之後薛宇臉色更加難看,怒聲吼道:“老孫,你個大嘴巴。”
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自己離婚了,不用說肯定是孫老師那個大嘴巴在學校宣傳的。
人到中年突然離婚總是讓人想入非非,理由也是各種猜測,不過馬克以前在學校的人緣還是很好的,所以也沒有在背後說什麼其他話更多的是跑過來安慰,有的甚至要給薛宇重新介紹。
“這個就不用了,以後再說。”薛宇趕緊拒絕道。
“以後什麼呀,我真認識一個挺漂亮的女的,今年三十八歲,至今未婚,比你小幾歲,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我給你說老馬,你可是賺了啊!”教語文的張老師興奮的說道。
“三十八?未婚?你確定沒搞錯?”薛宇愣了一下說道。
“這還能有假,我媳婦兒你弟妹跟她是好朋友,人我見過,挺漂亮的,就是要求有點高,所以一直弄到現在沒有結婚。”
薛宇笑了:“要求高估計是真有點高了吧!”
“也沒什麼,就是要求在三環有一套房子,再加上一輛不低於30萬的車,還有……”
“等會,三環有一套房子?免了吧,我買不起,這種好事還是留給彆人吧!”薛宇挑了挑眉說道。
“真不考慮一下?人家姑娘真的挺漂亮的。”
“漂亮也娶不起啊!”
北京三環的房子什麼概念,這麼來解釋一下吧!北京一環是以故宮城牆為分界線,所以說一環可以說就是故宮,那些說在北京一環有房子的估計她老公是在北京十三陵住。
二環主要是那些四合院,政府基本不讓開發,買房子一般都是從三環開始,這裡房價不低於10萬每平,這已經還是最少的了,貴的20多萬的都有,所以說想要在三環買一套房子,嘖嘖,買不起。
下午上完課打完卡,薛宇開著車去接馬瑙放學,至於馬莉,早就不願意坐車了,刮風下雨的時候可能還願意,其他的時間更願意騎著自行車跟他的同學一起。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更喜歡的是跟同齡人一起玩,坐車回家多沒意思啊,關鍵到家也就隻能寫作業看個電視什麼的。
當薛宇把車開到馬瑙的幼兒園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田野,你怎麼在這裡?”薛宇問道。
相比於前些時日田野更顯得優雅了,也許離開馬克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田野撩了撩頭發,笑著說道:“我今天想接馬瑙去我那住一晚,想他了。”
“嗯,彆忘了明天早上送他來上學就行了。”
“肯定不會忘的,以前都是我來接他,對了,最近過得怎麼樣?我看你都買車了。”田野小聲的說道。
“還行,過得還可以,孩子們都大了買車方便出行。”
“你跟那個叫王小米的怎麼樣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薛宇道。
“好奇,就是沒想到你最近變化這麼大,感覺變更年輕了。”
說實話當薛宇下車的時候田野差一點沒認出來,吐納術的修煉最前期變化是最大的,在田野的印象中馬克更像是一個中年人,雖然不至於說是油膩大叔,你絕對不會像眼前這般清爽乾淨,仿佛離婚之後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難道我才是他的枷鎖?
薛宇自然不知道田野的想法,笑了笑說道:“今天剛去見了王小米的母親,算是去見家長吧,跟當年去接你父母一樣緊張。”
田野心中悵然若失,好像丟失了什麼,神情低落道:“是嗎?我記得那年你去我家的時候嚇得腿都發軟了,要不是我扶著你估計早都跑了。”
薛宇繼承了馬克所有的記憶,自然也有當年見父母的囧狀,一時間也是悄然一笑。
“不說這些了,你呢,跟趙嶺怎麼樣了?”
“你還是不相信我,我說過我跟趙嶺沒……”
“好了,真不用解釋的,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不過不管怎樣依舊祝福你,這些年跟著我的確是受苦了,不管如何還是希望你幸福。”
“幸福嗎?”
田野突然流下了淚水,一把撲過去抱住薛宇,頭顱埋在薛宇的胸懷間,低聲說道:“馬克,我後悔了,我想回來。”
薛宇並沒有將田野推開,反而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抱歉。”
說完將手抽開,絲毫不顧田野痛苦的眼神轉身。
有個成語叫覆水難收。
破境雖能重圓但依舊會留下裂縫。
而且如此對王小米也不公平。
算了,算了。
自己來這個世界是來度假的,不想像在漂洋過海來看你那個世界裡做一個渣男,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撫慰自己心靈最好的靈藥。
開車正想回家,電話響起,是王小米的電話,隨後方向盤一打腳下油門一踩朝著七星寵物店開去。
不多時王小米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二叔,還在生氣嗎?”王小米摸了摸薛宇的臉龐撒嬌道。
“我生什麼氣?該生氣的應該是你媽,對了,把你媽哄的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她那個人就是個老頑固,不用管她,要是還反對的話咱們倆就去直接領證,把生米煮成熟飯看她怎麼說。”王小米憤憤的說道。
“喂,你這個想法可是有點危險呀。”
“那危險了?還是說二叔你年齡大了,不行了?”王小米挑了挑眉說道。
“嗯……”
“哈哈。”王小米突然探過身在薛宇的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說道:“為了彌補你受傷的心靈把身份證帶過來了。”
嗤~
猛的踩下刹車,扭頭看著王小米道:“你玩真的?”
“切,都是成年人不要裝了,敢不敢?”說完還做出挑釁的眼神。
“嗬嗬,敢不敢?”
腳下油門一踩直衝酒店而去,路上還給馬莉發了個信息讓她自己去吃飯不要等自己了。
關上房門,在王小米的驚呼聲中薛宇一把將其抱起,不多時房間中便傳來旖旎的聲音。
正所謂:
素約小腰身,不奈傷春。疏梅影下晚妝新。嫋嫋娉娉何樣似,一縷輕雲。
歌巧動朱唇,字字嬌嗔。桃花深徑一通津。悵望瑤台清夜月,還送歸輪。
隻能說王小米的身材是真好,看起來平平無奇但衣服裡卻極為藏肉,肥而不膩說的就是她這種,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是真瘦,尤其是那一雙細腰更是如同奪命剪刀。
一夜無話,第二天在生物鐘的乾擾下薛宇慢慢醒來,看著一旁依舊熟睡的王小米薛宇輕輕一笑,在其唇邊吻了一下便起身洗漱。
“二叔,怎麼起這麼早?”王小米鬆軟的聲音從床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