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玄武這裡喝了杯熱茶薛宇就起身離開了,伸手攬住小桃的腰再驚呼聲中將其放在自己的前麵。
果然是細如柳枝,隨風搖擺。
“坐好了。”薛宇低聲說道。
身後的披風一擺直接裹著小桃,慢悠悠地騎馬返回。
“多大了?”
“回……回大人,我……”
“叫老爺。”
“老……老爺,15了。”
“十五了這麼大?”薛宇驚訝道。
“啊?”
小桃心中一驚,甚至有些驚恐,這個英俊男人難道是個煉銅師?聽自己的姐妹說這樣的男人特彆的變態,很喜歡折磨人。
“我說的是這。”薛宇伸手在小桃的胸前抓了一把。
小桃驚叫一聲,臉色瞬間變通紅。
“我……也不知道,天……天生的,娘……娘說這樣好生養。”
薛宇點了點頭道:“至少餓不著孩子,也餓不了我。”
“啊?”
“怎麼會到大帥府的?”
“家……家裡窮,還有兩個弟弟。”
薛宇瞬間了然,亂世之中賣兒賣女的很多,很明顯又是一個家裡活不下去的,有時候對於父母來說不是他們心狠,這樣做的話不僅女兒能活下去就是自己一家人也能活下去,不然都得死,再說了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沒有誰對誰錯,隻能說是這可惡的世道。
薛宇點了點頭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八姨太,好好聽話,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
“是……是老爺。”
達達的馬蹄聲響徹的街道,小桃坐在馬背上有些嬌豔欲滴,臉色滿是羞紅,輕咬著嘴唇卻又不敢發出聲。
披風的遮擋下薛宇的那隻大手就沒有停過,不停的翻山越嶺,感受著山川的雄偉。
小桃因為是窮人家孩子的緣故看起來比較瘦小,但是按照年齡才不過一米五多點,本應該瘦小的她卻長了一對碩大的前燈,看起來很不合比例。
不過身材比例比較好,腿比身長,比較符合黃金比例,也符合薛宇的審美。
不一會的時間就到了張府,那就是自己的家,薛宇這才把作怪的大手收了回來,探著頭在小桃的耳邊低聲道:“很軟,哈哈。”
早有下人跑過來結果韁繩,管家老趙也走了過來。
“老爺。”
“這個是以後的八姨太,老趙你帶她去後院熟悉一下。”
“是老爺。”
薛宇並沒有下馬,安排好小桃之後再次出門,不多時便來到軍營。
說是軍營其實也是抬舉了,當時與顧玄武一起接管了董大帥的軍隊,加上其他分裂逃跑的,以及上個月攻打文縣損失的現在不過也隻有500人,就駐紮在這縣城中。
看到薛宇的到來守門的兩個士兵趕緊跑過來行軍禮,大聲道:“長官。”
“嗯。”
薛宇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翻身下馬,馬就不用管了,會有人照顧的。
軍營的環境並不怎麼樣,今天天氣比較冷,除了有十幾個人在進行訓練搏殺之外大部分都縮在房屋裡貓冬。
並沒有想象中的軍紀嚴明,身上雖然穿著軍裝不過有的衣服敞開有的斜戴著帽子,後背上背著的槍也是斜斜挎挎的,沒有絲毫軍人的樣子。
這些都在薛宇的意料之中,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軍閥而已,又不是那些省城的大帥,更不用說跟未來的解放軍相比了,甚至說連提鞋都不配。
當然,這隻是在薛宇的眼光中,外人看來這依舊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至少攻打一個縣城沒有問題。
看到薛宇的到來那些懶散的士兵下意識地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帽子,然後行了一個軍禮大聲的叫長官。
“把他們都集合起來。”
“是。”
薛宇靜靜的站在高台上,整整用了五分鐘五百人才集合完畢,有的還睡眼朦朧連槍都忘了帶了。
薛宇之前也是帶過兵的,楚喬傳世界還專門征戰天下過,說實話,即便是他們裝備著現代兵器的槍,薛宇領著500人的古代軍隊也可以輕易的屠殺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所有人靜靜的站在下麵仰頭看著薛宇,這一幕他們很熟悉,經常就是長官訓話嘛!了解,聽著就行了。
薛宇沉默了一下說道:“首先我要給大家說一下抱歉,之前司令承諾的大洋可能要晚幾日了。”
話剛落音台下的眾人瞬間開始交頭接耳,聲音也越來越高,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畢竟錢沒了,雖然說要推遲幾日但誰不知道這不過是長官們的一貫作風,當年跟著董司令的時候軍費也是這麼說的,拖延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一年,一直拖到董司令死了都沒有兌現。
底下一個膽子大的大聲的說道:“長官,我們不是剛打下文縣嗎,為什麼要推遲?”
薛宇故作無奈的歎息一聲道:“司令另有安排,不過司令說了既然答應了肯定會兌現,還請各位兄弟們稍安勿躁,肯定會有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了更是挑起眾人的怒火。
薛宇也沒有說錯,的確是顧玄武另有安排,用來買槍了,隻是這麼‘隱秘’的事自然不能隨意跟彆人透露。
“好了,今日天寒地凍的我派人送了些酒水肉食來給兄弟們犒賞一下,司令深謀遠慮日理萬機這錢肯定另做安排,我身為副官也無法乾涉,隻願兄弟們能夠多多理解。”
揮了揮手,外麵早已準備好的酒水肉食全部用扁擔挑了進來。
軍營的雪早就已經被鏟乾淨了,眾人齊心合力很快便在中央點起了篝火,架起大鍋,煮起羊肉湯,不都是濃鬱的肉香便傳遍整個軍營。
在這亂世當兵不過是謀一條出路而已,奉行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有錢就趕緊花,有肉就趕緊吃,不要想著存著,除非家裡有老娘,大家都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錢存著下場戰鬥人死了怎麼辦?
薛宇坐在一張小馬紮上跟這些大頭兵共同舉杯,喝著鍋裡帶著濃鬱山魏的羊肉湯,與他們哈哈大笑共同講著葷段子。
酒過三巡軍人全都開始上頭了,說話也開始不經大腦。
“呸,什麼沒錢了,我看都是去娶姨太太了。”一個大頭兵喝多了狠狠的說道。
一句話就像是點燃了眾人心中的火星。
“就是,這才打下文縣多久就娶了五房姨太太,上次辦酒宴的時候我就在門外,好家夥,各種山珍海味,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應有儘有,那一場可得花上百個大洋。”
仇富是所有人共同的心態,即便是這個人是他們的長官,吃肉給我們喝點湯也行啊,現在倒好肉吃完了連鍋都端走了。
另外一個喝成大舌頭的人也拿著酒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高聲說道:“咱們張副官當年和顧司令是一塊兒從鄉裡出來的,我看還不如讓張副官當司令呢,至少張副官願意跟咱這群泥腿子兄弟一塊喝酒。”
一句話贏得眾人紛紛的叫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