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太好了,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同僚了,等過段時間我請你喝酒,對了,這是你要的縣誌,你不會真的要查那石壁後麵的東西吧?”
“不能查嗎?”
“當然可以了,隻是聽到邪祟所言她不過是一個丫鬟,一個丫鬟都讓我們如此手忙腳亂要是再來一個那不更完蛋了。”王翰吐槽道。
“那也得了解一下,看看下麵到底是什麼東西,萬一真要是出來了也得知己知彼吧!”
“也是,我們一起看看。”
“好。”
王翰直接把一個竹箱子放在麵前。
“呐!這些都是縣誌,從文縣建立至今差不多有400年左右,這是這400年所有的記錄。”王翰道。
月牙在一旁也是瞪那個眼睛道:“這麼多怎麼查?”
“不知道。”
無心薇薇一笑,雙目微閉,右手呈劍指在眼前一滑,靈視打開。
望氣。
“找到了。”
“真的假的?”
無心伸手將擺在中央的一本縣誌拿了出來。
文縣縣誌四
兩個人趕緊探頭觀看,隨即月牙又撇了撇嘴離開。
上麵一大堆字,寫什麼鬼東西,看不懂。
“我去給你們做早餐。”
“嗯。”
無心與王翰低頭仔細觀看,半晌之後兩人相互歎了一口氣。
“哎,亂世啊!不過那丫鬟真是可惜了,難得一個護主而又忠心的丫鬟,竟然為了她的主人等候了整整百年的時間,從此之前都想著想要撞開封印,哎!”王翰看了一口氣說道。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是那種忠良之士比較欽佩,雖然我不一定能做到但不妨礙我敬仰。
“嶽綺羅,清末人士,官宦之女,與家境貧寒的段三郎情投意合,可惜兩者家境相距太大,被家人百般阻撓,最後相約去投河自儘,這是要模仿孔雀東南飛嗎?不過上麵並沒有寫嶽綺羅到底死沒死,隻是說段三郎死了之後便於丫鬟失蹤了,坊間傳聞是段家報複找人殺了嶽綺羅,真是可惜啊那個時候他才16歲。”無心歎了一聲說道。
“算了彆管了,都100多年了過去就過去了,我去把這件事給司令說一下。”王翰揮了揮手道。
“也好。”
“唔好香啊!嘿嘿,月牙妹子果然是好手藝,不行我得先吃完早餐再回去。”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呢!”無心挑著眉說道。
“以前你認識我?我怎麼不知道?不是昨天才認識的嗎?”王翰一臉迷茫道。
無心:“”
我竟無法反駁。
吃過飯之後兩人各自離開,王翰是回到大帥府向薛宇報告,至於無心則是又去了顧府決定下井一探。
“大人,這就是在縣誌上發現的信息。”王翰站在薛宇麵前恭敬的說道。
薛宇右手不停的揮灑手中的毛筆,心無外物,頃刻間一副水墨畫躍然而出,畫的是文縣東方三百裡以外的一處山川,氣勢磅礴、雪花飄飄,韻味獨特。
“大人好丹青?”王翰大聲的稱讚道。
“哦?是嗎?好在哪裡?”
“這個這個嘿嘿,就是感覺好,其他的我說不上來。”王翰嘿嘿笑道。
“哼,馬屁倒是一流,其他的就隻是睜眼瞎,派人去填了那口井。”薛宇冷聲說道。
“啊?這是為何?”
“井下有大妖,一個小小的丫鬟就讓你們如此動乾戈,製造出丫鬟邪祟的才是幕後的大佬,她要是出來了不知道我這文縣會成什麼樣子呢!”
“大人,小人有些不懂。”王翰疑惑道。
“如此簡單的計謀竟然看不出來,你還有無心都是豬腦子嗎?富家小姐和貧家小子相愛的故事,還相約自殺?嗬,虧你想得出來?”
“大人,這是縣誌上所記載,並不是小人胡言亂語啊!”王翰趕緊說道。
“好,就算是真的,段三郎自殺了,嶽綺羅與丫鬟卻失蹤,還段三郎的家人為給段三郎報仇報複嶽綺羅?一個貧家如何敢惹官宦之家,找死不成?還是感覺這個姓嶽的官宦之家無人了,任由一個貧家欺負?”
“就算是報複,直接殺了便可,為何還要設置陣法將其封印於井底?”
“還有那丫鬟,一個普普通通的丫鬟為何會變為邪祟,還守墓百年,無心之前說過,那邪祟並非自然而成是有人施法將丫鬟變成的。”
“一件事可以說是巧合,但數個巧合碰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陰謀了,如果我所料無錯,最大的疑點應該就在那兒嶽綺羅身上。”
薛宇每說一句王翰頭頂都會冒一層汗,現在已經大汗淋漓,腦海中快速搜索薛宇所說的話,不管從哪方麵想都不符合邏輯,真要是有問題殺了就一了百了了,為何會出現井底封印?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那所謂的小姐嶽綺羅。
所以那個嶽綺羅絕對有大問題。
王翰猛地一抬頭,驚聲說道:“不好,大人,無心又去了井底。”
說完就告罪一聲,直奔顧府而去。
薛宇靜靜的站在書房沒有動彈,伸手從筆筒中抽出一支畫筆,沾染了一點紅色的顏料隨後在畫中輕點的幾筆。
須臾間在那風雪之中出現一個紅色的身影,能看到是一個背影,舉著傘矗立於天地白雪之間,看起來甚是孤獨,卻又充斥著一股浩然博大之意。
“嶽綺羅,你可終於出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另一邊無心也再次潛入井底,好奇心作祟直接咬破手指流出鮮血,一掌按在那八卦符文牆壁上。
轟
一聲劇烈的轟鳴聲響起,牆壁上的氣息開始變得紊亂,隨後猛然炸裂。